来。
何涣心里惶惶急想:他究竟想要什?
这几个月变故太多,他心里乱成团,再加上惊怕,更是毫无主意。
赵不弃却似自言自语般低声道:“其他倒也没什,只是冒罪应试这条……”
他连这都知道?!何涣像被雷击般,顿时张大眼睛呆住。
赵不弃抬起头,收起笑,郑重道:“或者何兄又惹出什事端来?何兄,还望你能相信,并非要害你,而是来助你。若是要害你,不但今天殿试,上个月省试,你就早该被逐出门。在京郊看中处宅院,只要五百贯,至今还未凑够钱,若是检举你,现在就该在那池子边喝酒赏花。”
何涣望着他,将信将疑,但看他说得诚恳,心安不少,小心道:“直闭门读书,并未惹什事端。”
“你是说做回何涣以后?”
看来他真知道,何涣只得小心点点头。
“前两日你去应天府做什?”
“应天府?从未去过应天府!”
赵不弃从何涣家出来,肚子已经饿,想起许久没有去看望过兄嫂,便驱马向东城外走去。
到堂兄家里,才进院门,他就大声嚷道:“讨饭来啦!”
墨儿笑着迎出来,接过缰绳,将马拴到墙根。他大步走进去,见兄嫂家已经开饭,桌上仍是那几样简单菜蔬。夏嫂忙去拿副碗筷,瓣儿替他添把椅子,赵不弃坐下来,拿起筷子便大吃大嚼,边吃边得意道:“哥哥,也要开始查桩案子啦,这案子极有趣。弄不好会惊动天下!”
堂兄赵不尤却没太在意,只随口问句:“什案子?”
赵不弃猛刨两口饭,才放下筷子道:“前任宰相何执中孙子何涣,你知不知道?”
“只见过回,没说过话。”
“哥哥觉得此人如何?”
“看着比较本分诚恳。上个月省试,他似乎是第二名?”
“哈哈,看来他连哥哥眼睛都能瞒过。”
“哦?他怎?”
“这话只能在这屋子里说,万万不能传出去。你们知不知道,他是个杀人凶犯?并且瞒住罪案,不但参加省试,今早还去殿试。”
墨儿忍不住道:“隐瞒重罪,参加省试、殿试,又是宰相之孙,这事情旦揭穿,真会惊动天下。”
赵不尤却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
赵不弃笑着答道:“也是无意中才发觉,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何涣那人虽然是杀人凶犯,人却不坏,只是有些呆傻。”
赵不尤又问:“是有人托你查这件事?”
赵不弃道:“并没有谁让查,只是觉得有趣,想弄明白。”
他将事情经过讲遍。
瓣儿平日最爱说笑,今晚却第次出声,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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