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临敌多溃奔。国之安危,系之于军。当罢庸懦、奖忠勇、裁冗兵、去老弱。严督勤练、砥砺士气,威慑邻敌、远迩来服。臣昧死谨上,愚对。
他反复读两遍,自觉切中时弊,言之有物,词句也算简练通畅,不差。至于能否得中,只能听天由命。他在京中并无什知交好友,想拿这策文给人看,却不知道该找谁。时有些寂寞之感,不由得又想起阿慈。
阿慈虽然并未读过多少书,也不喜多言,但心思细密,爱沉思默想。这会儿阿慈若在身边,念给她听,即便不懂,她也会耐心听着,听完之后,也必会有些自家见解。
可惜……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开门声。
“老人家,你家公子回来吗?”
听不出来是谁声音,静默片刻后,听齐全说声:“去问问。”
“小相公,又是那个宗室子弟赵不弃。”齐全来到何涣书房门前。
何涣正要让齐全推谢掉,却听见院中传来赵不弃声音:“何兄,赵不弃冒昧登门,有要事相商。”他竟自行走进来。
看来躲不过,何涣只得沉沉气,起身迎出去。
赵不弃还是那个模样,衣冠鲜亮,面含轻笑,举止间透出风流态、闲云姿。对此人,何涣总觉得难以捉摸,更难交心。所以虽见过几次,却不太愿接近。
赵不弃笑着叉手道:“今日殿试,何兄定文思畅涌,下笔如神。”
何涣勉强笑着回礼:“多谢赵兄。赵兄请进!”
到正堂,宾主落座,齐全端茶出来,搁好后,默默退出,何涣见齐全沉着脸,似乎也不喜赵不弃。
何涣不愿寒暄客套,直接问:“不知赵兄有何要事?”
赵不弃笑笑,放低声音:“是为丁旦而来。”
何涣虽然心里已经戒备,听到后仍然惊,他强压住惊慌:“哦?在下不明白。”
“何兄无需多虑,并非那等多嘴多舌、贪功冒赏之人,这件事并未告诉任何人。”
赵不弃仍笑盯着他,目光像双无形之手,想极力拨开何涣胸怀。何涣又怕又厌,却又不敢露出半分,更不知道赵不弃究竟知道多少。不过看来,他至少知道丁旦,而知道丁旦,就知道丁旦是杀人凶犯。何涣向不善遮掩,心里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惶惶盯着赵不弃。
赵不弃又笑着道:“之前,正是怕惊扰到何兄,在下直有意避开,只是看到有人在追踪何兄,怕对何兄不利,所以才来相告。”
何涣浑身颤,仍不敢轻易出言。
“何兄,那些人为何要追踪你?”
何涣顿时想起昨晚在蓝婆家,被那个黑影抓住……不由得打个冷战。
“看来何兄也不知道?这倒是怪。”赵不弃笑着低头沉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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