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配享。”说:“不必再写,你看《论语》上林放,见着孔子,只问‘礼之本’,三个字,直到而今,还高坐孔庙中吃冷猪肉。你既有志斯道,即此度谈话,已足配享而有余。”敬临又说:“今年已经62岁,因为钦佩你学问,不惜拜在门下。说:“难道岁数比你小,就够不上与你当先生吗?把你收列门墙,就是你莫大之幸,将来在你自撰年谱上,写笔‘吾师李宗吾先生’,也就比‘前清诰封某某大夫’,光荣多。”
往年同县罗伯康致信说道:“许多人说你讲厚黑学,逢人辩白,说你不厚不黑。”复信道:“发明厚黑学,私淑弟子遍天下,曰‘厚黑先生’,与书者以作上款,复书以作下款,自觉此等称谓,较之文成公、文正公光荣多矣。俯仰千古,常以自豪。不谓足下乃逢人说不厚不黑,果何处开罪足下,而足下乃以此报耶?呜呼伯康,相知有年,何竟自甘原壤,尚其留意尊胫,免遭尼山之杖!”近日许多人劝不必再讲厚黑学。嗟乎!滔滔天下,何原壤之多也!
从前发表《厚黑传习录》,是记载与众人谈话,此次丛话,是把传习录扩大之。从前各种文字,许多人都未看过,今把他全行拆散来,与现在新感想混合写之。此次丛话,是随笔体裁,内容包含五种:(1)厚黑史观;(2)厚黑哲理;(3)厚黑学之应用;(4)厚黑学辩证法;(5)厚黑学发明史。只随意写去,不过未分门类罢。
人问:“既是如此,你何不分类写之,何必这样杂乱无章写?说:著书体裁分两种,是教科书体,是语录体。凡种专门学问发生,最初是语录体,如孔子之《论语》,释迦之佛经,六祖之坛经,朱明诸儒之语录,都是门人就本师口中所说者笔记下来。老子手著之《道德经》,可说是自写语录。后人研究他们学问,才整理出来,分出门类,成为教科书方式。厚黑学是新发明专门学问,当然用语录体写出。
宋儒自称:“满腔子是恻隐。”而则:“满腔子是厚黑。”要讲,不知从何处讲起,只好随缘说法,想说什,就说什,口中如何说,笔下就如何写。或谈古事,或谈时局,或谈学术,或追述生平琐事,高兴时就写,不高兴就不写。或长长地写篇,或短短地写几句,或概括地说,或具体地说,总是随其兴之所至,不受任何拘束,才能把整个思想写得出来。
们用厚黑史观去看社会,社会就成为透明体,既把社会真相看出,就可想出改良社会办法。对于经济、政治、外交,与夫学制等等,都有种主张,而此种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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