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割喉?”沈问行疑惑不解。
夏侯潋看着他摇摇头,走到沈玦边上,“告诉你个坏消息。”
“杀司徒是伽蓝?”
“嗯,杀弑心时候,把牵机丝落在那。但麻烦不止这个,有牵机丝不够,还要有牵丝技。”夏侯潋拳头慢慢握紧,“十七被他们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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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十七踮着脚摸进东厂值房,今天休沐,除轮班值守缇骑,东厂衙门没什人。多亏从前老大传授给他易容术,他扮成个番子,路进来有惊无险,顺利摸进衙门腹地。然而进到深处才傻眼,给他地图那个刺客是个蠢驴,只给标安置极乐果库房那半儿,剩下半儿不见踪影。
东厂贪污民脂民膏,甚是富贵。这衙门建得七拐八绕,两步楼,五步廊,回去路都不知道怎走,唐十七顿时陷入进退两难境地。
眼下这个值房位置僻静,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人过来。唐十七栓上门,四下翻找起来,看会不会瞎猫碰见死耗子,正好找着张衙门地图。
这个值房布置素雅得很,平头案、博山炉,落地罩上还挂方竹帘子。在这个值房当值应该是东厂有点地位人。靠墙放个大柜格,上面书格放书册,下面书柜应该是放卷轴。唐十七用随身带细铁丝开底下锁,果不其然看见许多卷轴。
唐十七坐在地上挨个翻起来。画画人是个高手,笔墨浓淡有致,三笔两画眉眼鬓发皆栩栩如生。只不过翻五六张,画都是同个人——个男人。有是他把酒轩窗,有是他纵马长街,还有张是他低眉垂目地编灯笼。唐十七翻半天没翻到地图,差点就要泄气,干脆把最里面卷轴拿出来,展开看。
这看顿时目瞪口呆。画上还是那个男人,只不过不似前面几幅衣冠楚楚。在这幅画上他睡着,衣裳褪半,露出右边肩膀、胸膛和腰腹。他明显是个练家子,墨线勾勒肌肉凹凸有致,上面还有许多伤疤。只是这落笔含着情,连伤疤都画得有种说不出美感。衣襟直开到腰腹,笔锋顿不再继续,仿佛欲探还休。
唐十七视线上移,枚红色印章映入眼帘,它不偏不倚,正落在画中男子裸露胸膛上。
霸道,又旖旎。
上面写着三个字——
“沈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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