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然是要另行准备。”
聘礼是昨日下,可这人昨日见着他,竟也没说声,害得他今日在街上听见这消息时候差点吓死!
安是什心!
越看江玄瑾这张脸他就越来气,陆景行恼怒地拂袖:“告辞!”
看着他这气急败坏模样,江玄瑾直阴郁心口突然就放晴。
“陆掌柜慢走。”他道,“等喜帖写好,本君定派人送去府上。”
挑张面儿最红字最大送。
“哐”地声响,陆大掌柜又踹脚他门。
江玄瑾勾唇,收佛经,朝御风道:“把朝廷禁药名目找来。”
“是。”御风应声而去。
晚上时候,怀玉总算等到江玄瑾来她房间,兴高采烈地道:“手上没那疼!”
手腕上淤青多半是跟人打架时候打,本也不是最严重,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淡地“嗯”声。
李怀玉不高兴地道:“你怎又变成这副样子?”
先前还好好,又让她抱又让她搂,还会喂她喝水。外头如今是冬天天气还是怎?出去趟就把他这冰山给冻回去?
在桌边坐下,江玄瑾道:“查出点事情。”
“嗯?什事?”
伸手将两张信纸递给她,江玄瑾问:“识字吗?”
废话,她还曾跟他学过书法呢!李怀玉撇嘴,让灵秀把东西传过来给她,捏在手里就看看。
这两张纸上写都是药材,张上头药材名她眼熟得很,都是宫里有。另张上头药材就普通些,看起来像张药方。
只是,这张普通药方里,有个名字与另张上头重复。
点血。
微微怔,李怀玉道:“这张该不会是你喝那碗药药方吧?”
江玄瑾意外地看她眼:“你如何知道?”
“这个点血是毒药啊。”怀玉下意识地就道,“你昨儿喝那碗药吐血,说不定就是这东西害。”
本是打算给她卖个关子,然后再解释番,没想到她竟然知道?江玄瑾站起来,皱眉看着她:“你为何会知道点血是毒药?”
这味药材是朝廷禁药,也就是只有宫里才有,她个白府小姐怎会认识?
心里暗道声糟,李怀玉眼珠子转,笑着道:“这有什奇怪呢?父亲书房里有不少医书,以前进去看过,别都没记住,就记着书上画着图。”
说着,又比划番:“这小红果子,叫点血,‘性剧毒。食之则咳血气衰而亡’——这都是医书上写着呀。”
她眼神清澈,瞧着半分也不心虚,想来是没撒谎。江玄瑾抿唇,暗道自己多疑,又缓缓坐回去:“没错,这方子是让乘虚找人根据熬好药反推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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