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里熬给你喝东西。而另张,则是朝廷禁药。”
故作惊讶地瞪瞪眼,李怀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没见过世面傻子:“朝廷禁药?”
“嗯,也就是说,这种药材不该出现在民间,但偏偏出现在你药碗里。”江玄瑾道,“更碰巧是,白孟氏父亲孟恒远是个药商,上个月被人告过买卖禁药。”
两厢结合,想害她人是谁就清晰得很。
怀玉怔愣会儿,问他:“你打算朝孟恒远下手?”
这话说真是太难听,江玄瑾忍不住皱眉:“有人做错事却逍遥法外,用证据将他绳之以法,算什下手?”
“好好好,绳之以法!”怀玉笑。“那你打算带着证据去宫里告他还是怎?”
告个民间商贾?江玄瑾白她眼:“这事怎也不该去做。”
那该谁去做啊?怀玉很不解。
然而,她很快就知道答案。
“说……”看着这人把空药碗放回她手边,又在地上倒瓶猪血,李怀玉有种很不好预感,“还在养伤,你也忍心拖下水?”
收好猪血瓶子,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接下来,你也只需要躺着就行。”
言罢起身,朝乘虚和御风递个眼色。
乘虚御风会意,走出主屋门口,深吸大口气,齐声吼:“来人啊!四小姐中毒啦——”
李怀玉嘴角抽抽。
安静祥和白府又热闹起来,乘虚和御风嗓门太大,以至于四小姐中毒将死消息很快就在府里传遍。
白孟氏听见消息,高兴得起身就要去找白璇玑。然而,只脚刚跨出东院门,她就被乘虚和御风给押住。
“你们干什?”白孟氏惊慌低斥,“可是白家主母,你们哪来胆子朝动手!”
御风没理她,倒是乘虚好脾气地说句:“君上和白大人在前堂等您。”
等她?白孟氏怔,心里沉。立马就挣扎起来:“不信,你们不是白府人,凭什抓!还不放开!”
置若罔闻,乘虚御风押着她就走。
“真是放肆!就算你们是紫阳君人,也没道理在白府上欺负人!”白孟氏聒噪不休,“简直是没有王法!”
江玄瑾在前堂站着,听见由远及近骂声,朝主位上白德重道:“人来。”
白德重看着被押进来白孟氏,心情复杂地朝他拱手:“君上,这……是否有些不妥?”
看他眼,江玄瑾道:“白大人若是觉得押来前堂不妥,那不妨随本君去趟京都衙门。这桩案子,本就该在衙门里审。”
听这话,白德重沉默。
“老爷!”白孟氏扭着身子挣开背后两人钳制,捏着帕子就朝白德重跪下去,“您要给妾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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