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笑笑,“你得相信,想做事情。就没有做不到。”
是,这多年来她想做事情,统统都做到。可最后呢?陆景行垂眼,玉骨扇在手里差点都没捏稳。
“你活过来,就是为报仇吗?”他哑声问。
侧头想想这个问题,怀玉答:“不只是,但这是眼下最能做好事。”
说着,又笑:“在做这件事时候,指不定还能帮到怀麟。”
怀麟,又是李怀麟。陆景行失笑,总算是明白:“你最爱人是你弟弟,最恨人是江玄瑾。”
所以她活过来,是想让李怀麟好,二是想要江玄瑾死。
那他呢?
听着他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怀玉惊惊:“你怎?”
“……没事。”扇子展,挡自己眉眼,陆景行稍稍顿,又恢复正常,“只是觉得劝不住你,有点生气。”
“哎呀,有什好气。什脾气你又不是第天知道。”怀玉安慰他,“反正都劝不住,你鼓励鼓励呗?”
“鼓励?”陆景行拿下扇子就翻个白眼,“不听好言相劝,非要意孤行,你以后出事都不管你,还要想要鼓励?”
说着,起身就甩衣摆要走。
“哎!”怀玉连忙喊他声,“真生气啊?”
陆景行没回头,冷哼道:“今日本就不是来找你,江玄瑾昨日让帮忙有眉目,得去告诉他声。”
“哈?”怀玉震惊,“你给他帮忙?”
“你以为都是为谁?”
扔下这句话,陆景行开门就出去。
李怀玉靠在床头,皱眉看着他背影,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江玄瑾在客房里抄佛经,笔画抄大半篇之后,陆景行终于来找他。
“孟恒远之前被人告上公堂,是因为私下买卖朝廷禁药。”进屋子,他关上门就道,“这罪名严重,但告状人无权无势,又只是为泄私愤,所以后来不之。”
笔墨顿,江玄瑾抬头看他:“禁药?”
“是,朝廷下过文书,有几种珍贵特殊药材是禁止民间买卖,只有宫里才有。孟恒远做药材生意,自然是明白哪些东西不能卖。但他这个人贪财得很,为,bao利不顾切。难免有看不惯他人会抓着把柄告他状。”
只是,孟恒远是白德重老丈人,又与朝中其他*员有交情,想当真给他定罪可不容易。
江玄瑾搁笔,点头道:“多谢。”
看着他,陆景行嗤笑:“谢什,就当提前送你贺礼。”
闻言,江玄瑾抬眼:“堂堂京都第富商,送人贺礼就送这几句话?”
“给你贺礼几句话就够。”陆景行皮笑肉不笑,“至于珠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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