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次相当大手术。然后大约半年前,爸爸又去脑科医院。这事妈妈还蒙在鼓里,也是看到挂号证才知道。”
“和这个没有关系,你多虑。”实穗说。她莫名地觉得背上发冷,自觉惭愧之余,不由自主地抬高声音。
“希望是这样。”由香声音却出奇冷静。
转眼夏天过去,栗林依然在拼命练习。弹出《小步舞曲》还有生涩之感,但已经越来越周正。
“能达到现在这个水平,全靠老师悉心指导,真很感谢。”天晚上上完课后,栗林感慨地说。
“这都是栗林先生您努力成果。老实说,都没想到您能进步得这快。”实穗这番话倒不是客套。
“谢谢。”栗林低头道谢,“实际上演奏会服装已经定下来。”
“服装?”
“是租来。有套无尾晚礼服尺寸很合适,就预约。不知穿起来是否得体,但那隆重舞台,总得穿得正式些。”栗林说得兴高采烈,忽然发现实穗目瞪口呆表情,转而不安地问,“这样会不会很另类?”
实穗连忙摇手。“怎会?点都不另类,想效果定好得很。”
“是吗?还是有点难为情。”栗林抓抓脑袋。
“对,您太太和女儿去不去看演奏会?”
栗林开朗笑容登时转为苦笑,摇摇头。“算。虽然很希望她们来看,不愿意话也没法强求。再说,这毕竟是自己事。”
“记得您说过,是为个人。”
“是,是为。”他缓慢而用力地点头,仿佛在向自己确认。
“您要那个人会来看演奏会吗?”
“你说他?会,当然会来。他要不来就没意义。”说完,他再度点头。
十月九日这天,天空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可能下雨。或许正因如此,前来欣赏演奏会观众比往年要多。以往都只有母亲来,但这天很多家庭中父亲也跟着来,大概是为防万下雨,特意叫上父亲开车过来。
桥本也是这样。以前他从没露过面,今天却难得地来到礼堂,不停地给休息室里女儿打气。“你听好,不要紧张,只要正常发挥实力就可以,不用想着定要比平时弹得好。”
女儿却已习惯这种场合,听到父亲唠叨,只漫不经心地答句:“知道啦。好好,爸爸你快回座位。”
桥本出门时,栗林刚好进去。错身而过瞬间,桥本似乎没认出他,但踏上走廊后,桥本忽然回过头,双目圆睁。
“栗、栗林科长,您怎会在这里?还有、还有……”他唾沫横飞地问,“这身打扮是怎回事?”
栗林脸尴尬:“哎呀,这有很多原因。”
“很多原因?”
“待会儿您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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