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回身说道：“栗林先生把参加演奏会
事告诉您，想必是希望您和令爱能去观看吧？”
栗林太太
脸愕然，随即摇头。“怎
可能……”
“不会错，定是这样。太太，请带着令爱起去欣赏吧。十月九日，在市民礼堂。”
“太荒唐
！”栗林太太厉声说，太阳穴也气得微微发颤，“
怎可能去那种地方！不、不像话，丢死人！”她不胜烦恼地扭动着身体。
实穗微微摇摇头，说声“再见”，走出屋子。
离开栗林家后，她直接走向车站。栗林太太态度令她甚感不快，不自觉地加快步伐。途中有个女孩迎面而来，看到她就停下脚步，但她走得太急，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直到那女孩朝她点头致意，她才恍然想起，这是栗林女儿由香。她没穿校服，应该是从补习班回来。
“你好，这晚才放学？”实穗向她招呼道。
由香轻轻点点头，就要继续迈步向前。“等下，”实穗叫住她，“咱们聊几句好不好？关于你爸爸事情。”
由香似乎有点犹豫。她看看手表，又看看回家方向，最后终于点头答应。
附近有家汉堡店，两人来到店里。实穗问由香，对于父亲学钢琴事，她究竟有什想法，希望可以坦率谈谈。
“爸爸弹钢琴，妈妈就要发作番，让觉得很郁闷。”由香站在靠墙吧台前，边吃冰激凌边说。
“那你呢？讨厌爸爸弹钢琴吗？”
“说不上讨厌，他喜欢弹就弹呗。以前他脑子里全是工作，没半分情趣，倒觉得现在这样说不定还好些。”
“哦。”实穗松口气，看来由香是理解她父亲。
“不过，”由香添上句，“有时也觉得很不对劲。”
“不对劲？”
“他好像变个人似。以前很爱念叨，看到就叫快去学习……最近却再也不提，反而说趁着年轻，不妨多尝试些属于年轻人专利事情。”
“这是弹钢琴之后发生？”
由香摇头。
“觉得他变时候，他还没开始弹钢琴。”
“哦，”实穗喝口淡咖啡，“是不是心境起什变化？”
由香两肘杵在吧台上。“不知是不是脑子出问题。”
“什？”实穗吃惊地望着由香侧脸，她刚才语气不像开玩笑。
“前几天晚上起夜时候，看到爸爸对着洗手台镜子咕咕哝哝，不知在说什。觉得有点发毛，没敢上厕所就回去。”
“有这种事……”听起来确实有点诡异，但也不是不能解释。“只是在自言自语吧，用不着害怕。”
由香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爸爸以前做过脑部手术。”
“啊……”
“听说是在很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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