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说，“
尽力而为。”
“真
吗？”栗林抬起头，两眼闪着光辉，“谢谢你！谢谢你！”他再度鞠躬。
望着他诚挚模样，实穗不禁想起
桥本话。她实在很难想象，眼前栗林和桥本口中工作狂是同
个人。
演出曲目定为巴赫《小步舞曲》。实穗认为这首曲子可能连栗林也有印象，而且就算成年人在舞台上弹奏，也不至于显得太怪异。
问题在于时间。
三个月能不能弹得上来，实在很难说。
栗林锐意苦练，认真程度比以前更胜筹，敲击琴键时表情用狂热来形容也毫不夸张。受他感染，实穗也着意强化指导力度。
天，实穗像往常样来到栗林家，很难得地碰到他太太来应门。自从首次登门拜访之后，实穗直没再见到她。
“老公公司里出点麻烦，他刚赶过去，今天课程只能取消。让你白跑趟，真对不起。”栗林太太虽这
说，表情却看不出丝毫歉意。
“是吗？这也是难免事，那下次再来。”
实穗道声“告辞”，正要转身离去，栗林太太却叫住她。
“啊，等下。”她说，“有点事想跟你说，你现在有空吗？”
“有。”实穗点点头，心里有种不妙预感。
两人在楼和室相对而坐，栗林太太起先有些踌躇，接着下定决心般开口。
“听老公说，他要参加钢琴演奏会，这是真吗？”
“是真。”实穗答道，“有什问题吗？”
“就知道。”栗林太太皱起眉头，撇撇嘴，然后望向实穗，“你可不可以帮忙劝劝他，别去参加那种演奏会？”
实穗吃惊地瞪着她：“为什不能去呢？”
“那多不像话啊。”
“不像话？这确实需要非同般勇气，但也不至于……”
实穗还没说完，栗林太太就开始摇头。
“你点都不解情况。他呀，已经成附近笑柄，邻居都讥笑说，听到你家钢琴声时，还以为是女儿在学琴，原来是老公啊。去买东西，路上都被人说，你老公爱好还挺高雅嘛。”
“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像是挖苦啊。”
“是挖苦，绝对是挖苦。都这把年纪还学钢琴……而且还去参加演奏会……要是给邻里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
“就算有人嘲笑又有什关系？您先生有权享受自己爱好。”
“要说爱好，他尽可以去下点围棋、将棋什啊！”栗林太太拧起眉头。
实穗叹口气，觉得再说什都是徒劳。
“恕不能满足太太意愿，会如既往地支持栗林先生。”说完，她不再理会绷着脸栗林太太，径自离开房间。刚拉开拉门，她忽然想起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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