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西郡那些蛮子都打回家去,你愿意成为这个人吗?”
陈鸿封一拱手,话语间都是浓重的酒气:“但凭你吩咐。”
这时徐京墨才露出点笑意来,他点了点头赞许道:“多谢陈大哥。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听我的,该是你的功绩就是你的功绩,不可叫他人坐享其成。何况,就算是为了你手下的弟兄也不该如此放任他……这样,你听我讲,过两日面圣述职时,你要这样做……”
徐京墨附在陈鸿封耳边低语一番,而后定定看向陈鸿封,又确认了一遍:“刚刚我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陈鸿封在心里过了一遍,而后郑重点了点头:“记住了,我信得过你。”
徐京墨这才放下心来,见今夜的任务具已完成,便叫人将醉醺醺的陈鸿封送回驿站。雅间的门再合起时,徐京墨面上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若是此刻有人见到,只怕要感叹他这变脸的速度。再定睛看去,他分明眼神清明,哪里有一丝醉意?
他又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眼角挤出的那点湿润,而后随手丢在一边。无人的阁间内,他有些疲惫地将手背抵在眼睛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徐京墨才缓过来,坐着马车回到徐府。
他许久不饮酒了,这遭对上陈鸿封这个嗜酒如命的家伙,着实逃不过一顿折腾。尽管他在来酒楼前已服过解酒的药丸,身体却仍是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他靠在马车上有些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信香以及开始不受控制地逸散了。
他蜷着身子,有些犯恶心,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眼前都开始跳着黑点。胃里一阵一阵的烧灼着,徐京墨不禁不由蜷紧了身子,难受地拧起眉头。
酒热和潮热偏偏在这时候一齐涌了上来,徐京墨呼吸都灼热了起来,但他清楚这还不是能晕过去的时候,于是下了狠心,以手成拳紧紧抵在了胃上,试图用这种方法抵御着府内抽搐作乱的胃袋。
越是疼痛,他的手便越不受控制地使力定在那处冰冷僵硬的地方,不过片刻,他便在这种几近自虐的方式下出了一层虚汗,只见他面色惨白,唇瓣被咬得没了血色,连长睫都被汗水打湿了,此刻只能无力地黏在眼皮上。
车夫在外面连叫了几声,没见到丞相出来,正打算着掀开车帘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见徐府内走出一个人影,比他更快地钻进了马车。车夫刚要质问,抬眼就见后头一路小跑而来的侍女,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而后做了个示意他退下的动作。
车夫这便懂了——里面进去的恐怕是他不能见的贵人,连忙他闭目塞听,趁着四下无人,悄悄离开了。
萧谙掀开帘子,瞬时就闻见了空气中弥散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