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鸿封陷入沉默,连灌几杯酒,似乎是再给自己壮胆。他摇摇头,语意里已带几丝哽咽:“说给你听又有什用,不过是多个人徒增烦恼,不愿用情分麻烦你……再说,这些年来,也早认命。”
他苦涩地笑道:“其实直不在意做什大将军,只想大伙都过上安生日子,再没人因战争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是谁领这份功劳都不重要,只要还在边关,还有机会带兵打仗,就已经是得偿所愿。”
陈鸿封趴在桌子上,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酒意上头,脸色涨得通红,他大着舌头说:“只不过,这镇西大将军实在是个贪得无厌废物,他抢这多次功劳,这次进京怕是又要被擢升,可他还不知足,为要在陛下面前博得圣眷,他居然打算出关再去追逐戈靼人。
“你说——你说他怎敢?西疆关外全是沙漠,他不熟悉地形,二不及戈靼人骑术精湛,这去,不是带着弟兄们白白送死去吗!”
徐京墨与陈鸿封又起饮杯酒,他转着酒杯,神色晦暗不明。许久,他微笑着道:“陈大哥,你真甘心在这样人手下庸碌生吗……你敢不敢承认,他能如此放心尸位素餐,其中也有你份原因?”
这话是说得极不留情,如同把刀插入陈鸿封心脏,直痛得他瞬间便面色惨白,指着徐京墨说不出话来。
徐京墨长叹声,眼角也染上层薄红:“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但也样过得不舒坦。你曾写信与讲过季将军在边关拉拢武将事,边关尚且如此,朝堂上更是尔虞诈。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有多少只手在推着走入深渊,就有多少人盼着早日死去!”
“你……”
徐京墨忽然站起身,他站起身来回踱步,也似是醉得厉害,痛声低吼道:“而今,陛下也猜疑,西郡之事如此紧迫,却仍不肯用所推荐之人,世人只道权倾朝野,可如履薄冰又有谁能懂?陈大哥,你应该是知道,同你抱负直是相同,不过只是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康。但着实……着实也是有心无力啊。”
“京墨,你赤子之心直未变,是他们不懂。”陈鸿封眼眶湿,他胸腔里那颗沉寂多年物件似乎被唤醒,此刻正下下迸发着热血。
“没想过你这些年也过得不好……唉,这多年情谊,都记在心里。若你有什需要兄弟帮忙,尽管说便是,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徐京墨停下脚步,坐到陈鸿封身侧,拍拍他肩膀说:“陈大哥,还真有事相托,现下缺个可用之人。大衍目前最需要个能打胜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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