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调息。当初未曾好好学,如今有心苦练也不得法门。
篾匠道:“你是想去报仇?”反问道:“难道不该?”
他道:“不让。”
怒道:“你凭什阻拦?”他也不生气,平静道:“你爹娘于有救命之恩,为他们养大你,不会让你白白送命。”
道:“你若真想报恩,就该助报此大仇!”满心激愤,他无动于衷:“办不到,你也办不到。”
错看他。那日后仔细瞧他,发觉他也并不像记忆中那般颀长挺拔,或许是长高缘故。他穿着粗布衣裳,干着枯燥活计,愈发显得与那些鄙陋村民般无二。他不如爹娘。
可他模样毕竟生得那样好,又有技傍身。几年下来,左近村里都有人前来说媒,甚至有姑娘家中不在意多个累赘。
篾匠始终未娶,曾问过他为何不成亲,他只是道:“现在这般挺好,多个人嫌烦。”
道:“夫妻哪有烦。”绞尽脑汁回忆道,“她可以与你举案齐眉,陪你说话,为你添衣……”他道:“这些事不都有你在做。”
又回忆半晌道:“她还可以和你同床共枕。”
他道:“那也有你。”
驳不倒他,却又总觉得不对劲。越来越大,也听那些大孩子含糊提过,男女同床是要抱在起,还要亲嘴儿,干些脏事。想不出个究竟,却鬼使神差梦见他与面目模糊女人搂在起,不知所谓地拿嘴互相啃咬着。就这般懵懵懂懂,浑浑噩噩,尿湿滩。
那日清晨偷偷溜下床,篾匠没说什。几日后他便搭出张新床,们从此分房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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