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冻着。”
祁溟月轻笑,靠进他怀里,环住祁诩天腰,忽然瞧见身后月笺花丛中有物闪烁,“有件东西父皇似乎忘带走。”
浅金色半张面具在月光下透着微光,图腾般细密纹路在光芒中隐隐闪现,似乎是只目光阴冷异兽正在伺机而动,嚣张将整个身子融入复杂缠绕隐纹中。
抱着祁溟月,拾起地上面具,祁诩天轻瞥眼,“许久不曾用东西。”
“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着他将那面具随意收入怀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馆中所见,父皇身白衣,散发如狂,半张面具透着诡异血煞之气,料想当年在江湖上定是使人闻之变色人物,不知名号为何,想着想着倒觉得有趣起来。
“无聊时消遣罢。”祁诩天似乎不想多谈,抱着祁溟月脚下轻点,不会便掠出树林。
回到炫天殿内,等候已久红袖和莹然早就望眼欲穿,见到陛下怀抱着溟月殿下回来,又是衣衫不整模样,如何会不知道两人发生什,立时红脸,忙里忙外开始准备沐浴用衣裳,却被祁诩天摇头阻止,“你们不必伺候,下去吧。”
祁溟月探首朝两人微微笑,挥挥手,示意不必担心,又无限慵懒模样偎进祁诩天怀中。
红袖和莹然只好躬身退下,转头,看见两人身影走入寝宫之内,对视眼,心中都有些喜悦,殿下终于回宫,陛下也得偿所愿,往后日子里,该不会再让三皇子得宠人前吧。
比殿下回宫时候早些,她们自然早已知道宫中情形,如今无人再提起二殿下,只知道三皇子受宠,更是将来最可能储君人选,加之幼时丧母,个个妃嫔也打注意想要拉好关系,可以说没有个人不刻意讨好。
不似当初溟月殿下年岁还小又甚少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个三皇子祁涟朔因着陛下宠爱在宫中横行无忌,听说小小年纪已暗中纳数名男女为宠,又自负文采,整日偷偷出宫与人厮混于青楼,讨好那些个头牌小倌和花魁名妓,虽说他作为与寻常被宠坏富家公子没有不同,并无大过失,但身为皇子,如此不知自重,陛下却依旧放任,不得不说,如此无由宠溺让人不解。
不知大臣们见到殿下归来,会露出何种神情,还有那个三皇子,定会懊恼不已吧,真是想想就叫人觉得开心解气。红袖牵着莹然衣袖,乐呵呵轻笑几声,满心期待着想看宫里众人表情。
寝宫之内,祁溟月躺在熟悉龙床上,身旁温热气息还有淡淡冷香让他无由觉得安心,靠在祁诩天怀中,他缓缓吐出口气,合上眼。
情事后疲累让他昏然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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