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身下欲望抽出,抱着祁溟月,祁诩天怜惜落下数个轻吻,“父皇可有伤到溟儿?会儿回寝宫,还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儿是第次,父皇不该再要你。”
祁溟月靠在他怀中喘息着,闻言摇摇头,“可没那弱,是父皇多虑。”扶着他肩,缓缓抬起身,随着两人相连之处逐渐分开,粘稠体液由他股间滑落,顺着腿侧划出道白色痕迹,伸手抹,祁诩天望着手中淡淡血色皱起眉,脸色瞬间沉下来。
然望着他手中那抹浅红,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次也总是辛苦些,虽然他并未觉得痛,但确是受点伤,看父皇眼下脸色,恐怕又是在自责,“只是出点血罢,会儿便会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
“溟儿不觉如何,可父皇却会心疼。”让他泡在泉水中,手环抱着祁溟月,祁诩天小心将手指探入残留着两人情热痕迹甬道内,那紧窒而又火热内壁吸附着他指尖,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诱惑,祁诩天却皱着眉,愈发小心,动作轻柔将里头那些粘腻白浊点点清理出来。
祁溟月伏在他怀中,感受着父皇细心体贴,又思及先前缠绵,心头掠上种从未有过感觉,温热而又酥软,伸出手抱紧祁诩天,没有说话,动作间却已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温柔。
因那微小动作而露出笑意,祁诩天继续着手中动作,眼中柔情满溢,心中不仅有着得偿所愿喜悦,更因溟儿先前宣告,还有他不自觉流露出情感,而生出种满足。
为他打理身下狼藉,祁诩天站起身来,拾起边脱下衣袍,随意穿上,将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亲吻下,“天凉,溟儿还是将父皇衣袍披上,免得冻着。”
“若给溟月,父皇难道不会冷吗?”挑眉看着祁诩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赞同神色。此处有温泉热度,并不觉得寒冷,但外头可是冬日雪夜,温差太大,即使身具内力,也容易受凉。
“溟儿是在心疼父皇吗?”祁诩天站在旁,看着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断滴落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诱人光华,目光灼灼望着他步步走近身子,祁诩天因他那句话而扬起嘴角,脸上写满愉悦。
“溟月不该心疼父皇吗?”祁溟月直视着他双眸,眼中透着笑意,穿上内衫,身下仍旧空无物,赤着足,走近祁诩天。
猛然将他抱进怀中,祁诩天扬起嘴角始终未曾放下,将外袍披在两人身上,他轻啄下祁溟月露在外面脸庞,“如此溟儿该放心,父皇抱你回寝宫,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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