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异是脑中思绪却分外清晰,纷然而至各种想法掠过心头,想起无爻自流芳馆之后便消失踪影,不知去何处,又想起琰青不知为何要引他见面,又为何知道天音,见到那样父皇,口称尊主又是为何?
父皇当年混迹江湖,定然不会独自人,想必琰青也是跟随于他其中之,尊主之称和他敬畏恐惧态度,已让人猜想到父皇当初手段,这些年过去,蒋瑶依旧掌控着曜夜,料想父皇即使身在朝堂,江湖中切也未必真无所知。
还有,此番他忽然归来,随父皇出现在皇宫之内,定然会再度在宫中引起风浪,他三皇弟祁涟朔,身为安炀派遣而来肖妃之子,父皇对他宠爱,其中有着何种目,祁溟月自然猜得到。
“明日随父皇早朝可好?”察觉他还未睡,祁诩天抚着他发,轻声问到,思及某些人会有表情,眼中露出丝冷笑。
“真是可怜孩子。”知道父皇话中之意,想到明日便要见到祁涟朔,祁溟月微微勾起唇,话中并无可惜意思,倒是有些冷眼旁观淡漠,于他来说,祁涟朔虽身为皇弟,但与父皇还有苍赫安危比起来,简直不值提,即便被当做棋子牺牲掉,他也不会有丝毫怜惜同情。
祁诩天听他这说,发出声轻笑,“溟儿果真与父皇心意相通,还未说,你便猜到父皇宠他用意,看来往后溟儿坐上皇位,父皇也不必担心你坐不稳。”
“父皇有意立为储?”祁溟月霎时睡意全消,想到这麻烦身份,不禁皱起眉。
祁诩天抱他在怀,点点头,“十五是及冠之龄,需行加冠礼,及冠皇子都须离宫,赐封地自行管理,除君王与储君,帝宫之内是留不得成年皇子,溟儿若不登储君之位,如何陪伴父皇?何况父皇也相信你能力,溟儿是最为适合人选。”
他早就有此打算,虽说也是私心,但溟儿无论从哪方面看来,都是储君之位不二人选。
听他这说,祁溟月敛下眼,叹口气,“看来,为父皇,溟月是不得不当这太子。”既然是为父皇,那不论储君之位如何麻烦,他都非要不可,想到当上太子之后能与父皇相伴,更能为他分忧,如此想,便也觉得未尝不是件好事。
得到他回答,祁诩天满意在他唇上轻吻着,舒口气,将两人身上锦被掩好,“溟儿快些睡吧,明日可有好戏看呢。”
带着笑意语声在祁溟月耳畔响起,祁溟月点点头,在这熟悉怀抱中静下心来,让袭来睡意将他带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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