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是你,以后还要麻烦你多多配合们工作。”
邱大奎搓着手,“应该,应该。警察同事,要是没什事,就先回去。家老头子还等着弄盒饭。他脾气大,回去晚又得挨他念叨。”
花崇示意他可以离开,待他跑出几步,突然又唤道:“邱大奎。”
邱大奎闻声险些个踉跄,急躁道:“警察同志,还有什问题啊?”
“你最早发现被害人,为什没有立即报警?”
“……”邱大奎站在原地,副手足无措模样,“”半天,才道:“第次见死人,她死状又那吓人,脚没,眼,眼睛只剩两个血窟窿,就那直愣愣地望着。害怕啊,当时都吓懵,只顾着喊,哪里想得到报警?昨天派出所民警给说,都是因为那嗓子,引来那多人。哎……真特后悔啊!”
花崇看似和气地瞅着他,片刻,突然扯出个客气笑,“行,差不多解,你回去忙吧。”
邱大奎不敢再留,掉头就走。
花崇站在原地看着,觉得他跑得比刚才那猴儿更有落荒而逃意思。
但猴儿还是孩子,逃走是因为做“跑荒地上玩儿”这亏心事,担心被家长数落。邱大奎大老爷们儿,夹着尾巴溜这快是为什?
难道也是做什亏心事?
那亏心事是没能保护好现场?还是没有第时间报警?
花崇摸摸下巴,觉得两者都很牵强,于是暂且搁置,转身对曲值道:“排查走访进行得怎样?”
曲值摇头:“这儿都是住几十年老户,有钱有门路都搬走,空着房子基本没有新住户,平时也没什外人。和兄弟们挨家挨户问过去,都说以前没见过徐玉娇。”
徐玉娇,正是死者名字。
花崇垂眸,瞳色渐深。这时,手机铃声敲破诡异安静,就像在驱散不开尸臭里破开道细长口。
花崇接起电话,少倾,沉声道:“这就回来。”
“徐玉娇,女性,28岁,新洛银行洛安区尚科路支行客户经理。经过尸检,可以初步推算出死亡时间是三天前——也就是3月13号晚上10点半到11点半之间。从现场血迹、植物压痕来看,发现尸体处应为第现场。”
市局刑侦支队2号会议室几扇窗户拉得严严实实,法医徐戡身白大褂站在投影幕布前,正对投影仪阴森森光,背后是血肉模糊现场照与尸检记录照,暗光在他眼镜金丝边框上溜过,反射出道光滑影子。
重案组刑警围着会议桌坐圈,唯独花崇立在窗边,边沉思,边步伐极轻地踱步。他手揣在制服裤兜里,手把玩着枚打火机,衬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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