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卷起来,小臂皮肤笼罩在幕布冷冰冰薄影中。
从徐戡角度看去,他下巴与鼻梁线条犹如经过精工打磨,额发与前额分界线平直中带着恰到好处圆润,薄唇微抿,眼角有个不太明显自然下垂弧度,脸色因为投影仪光而显得苍白,眼中光影交叠,混淆出汪沉甸甸探寻。
没人知道他在思考什。
徐戡收回目光,轻咳两声,旋即打开红外指示灯,在死者头部画圈,低沉嗓音颇有质感,“徐玉娇全身有14处,bao力伤,头部最为严重——两眼被剐,双耳被齐根切下,两边耳蜗皆被锐器捣烂。但这些伤处没有生活反应,是死后造成。致命损伤位于后脑,死者颅骨凹陷,为钝器所伤。凶手在她后脑处敲击多次,从损伤程度、形态分析,凶器是把家用榔头。”
说着,徐戡点击鼠标,将富康分局刑警昨日拍现场照细节放大。那残忍虐丨杀画面刺激着每个人神经,技侦组新来女警胡茜茜坐在角落里,小幅度地缩缩脖子。
徐戡停会儿,将红外指示灯转移到尸体下半身,继续道:“凶手对死者有性丨侵行为,但非常小心,未留下精丨液、毛发、皮肤组织等任何能检验出DNA证物。们在徐玉娇阴丨部检测到避孕套润滑油成分,他在实施侵犯时带套。”
“口腔、肛丨门、大腿、胸部都检查过?”花崇突然问。
“检查过。”徐戡耸耸肩,“无所获。”
花崇眯起眼,将打火机换到另只手上,“继续。”
徐戡点头,“徐玉娇踝骨被钝器砸烂,脚、腿分离,凶器是造成颅骨致命伤家用榔头,是用来剐眼捅耳刀具。和面部创伤样,断肢处也没有生活反应,为死后造成。徐玉娇衣物已拿去做理化检验,发现香油与罂丨粟残留。”
“罂丨粟?”曲值身子往前倾。
“事发前2个小时,徐玉娇曾进食过火锅、串串香类食物。”徐戡道。
花崇看向技侦组组长袁昊,“马上调取13号晚上8点至次日清晨6点道桥路周边监控。”
袁昊比花崇小几岁,生得五大三粗,像个中年糙爷们儿。但这糙爷们儿说起话来却有些姑娘家矜持,低声道:“道桥路是富康区最乱条街道,早上就带人去调过回监控,你猜怎着?”
“摄像头没几个能用?”花崇似乎并不意外。
“是啊!”袁昊横眉倒竖,“坏也不上报,有地方用还是几年前就被淘汰老摄像头。”
花崇拉开张靠椅坐下,“先查。”
袁昊咧咧嘴,“好。”
徐戡又道:“死者被发现时,身上压着木板,右腿下面压着身份证和银行卡。痕检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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