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摘下乳胶手套,双眼因为正对太阳而呈半眯状,从眼角漏出来光透着几许难以捉摸冷,令他整个人看上去不怒自威。
“你好,,叫邱大奎。”中年汉子很是不安,不停抬手擦脑门上汗,声音有种与体型不相符瑟缩,“刚卖完油条,会儿还要弄中午盒饭。你们找有什事情吗?”
花崇亮出证件,下巴朝最近户平房抬抬,“那是你家?”
“是。家老头子房子,们在这儿住几十年。”
花崇看看邱大奎还未摘下围裙,跟闲话家常似问:“平时在哪个路口卖包子油条啊?”
邱大奎愣愣,稍稍放松下来,“嘿”声,“运气好能抢到地铁站、公交站这样好位置,运气不好就只能在二里巷卖。”
“做早餐得很早起来吧?辛苦。”
“对,对,要和面,还要绞肉。”邱大奎想想,补充道:“不过不能跟你们警察同志比,你们更辛苦。”
花崇笑,“起得早话,那也睡得很早?”
邱大奎咬咬干巴巴嘴皮,抠着手上茧子,“呃,嗯,很早就睡。”
花崇盯着他眼,“早睡早起,为什还会睡眠不足?”
“啊?”邱大奎抬起头,又不安起来,脸莫名与胆怯。
“你看上去很疲惫。”花崇指指旁曲值,“喏,你俩眼袋都挺重,眼睛也没什神采,长期睡眠不足就会这样。”
没案子就通宵玩游戏曲值:“……”
邱大奎咽着口水,不敢与花崇对视:“晚上喜欢打牌。”
“哦?在哪里打?”
“就在对门子老赵家。”邱大奎越说越紧张,“们打得小,输赢就十几块钱,不,不算聚众赌博吧?”
花崇不答,又问:“平时都打到什时候回家?”
“就,就十二点吧,不敢太晚,半夜三点多就要起来弄早餐。”
花崇话锋转:“那最近打完牌回家,有没听到什动静?”
“没有!这还真没有。”邱大奎连忙说:“家就、闺女、老头子凑合着过。老头子和闺女睡得早,回家洗把脸泡个脚就睡,没听到什动静。”
“你昨天跟分局刑警说,是因为闻到股古怪味道才往屋后荒地上去?”
“是。想过来看看是什,没想到是尸体啊!”
花崇眉梢轻微动,“没想到是尸体?那你以为是什?”
邱大奎紧张得直冒汗,“,,就是随口说。也没以为是什。谁会想到自家背后扔着具尸体呢!警察同志,这案子跟没关系啊。还有真没有乱拍照,那些破坏现场人也不是叫来。”
花崇点头,“嗯,别紧张。你随口说,也是随口问。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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