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己。
于是他也不白费力气继续说话。
粥喝完,便随手将空碗置在床边空出来地方。
然后开始思考吃肉……
不,思考自己伤势。
六合神诀乃是门非常霸道功法。
即便沈独痛恨它反噬发作时带给他难堪,可也不得不承认,它真有让他忍受这切资格。
只是,如今他是条经脉都不通。
但凡能重新打通条经脉,便能打开个缺口,凭借六合神诀奇效,他便有办法慢慢将其余经脉起打通。
如此,即便修为不能尽复,也差之不远。
经脉,经脉……
真是想起来就头疼。
而且除此之外更让他头疼事情不是没有:出那大事情,现在妖魔道是什情况?有多少人作乱?又有多少人等着杀他?
即便能修复部分经脉,恢复部分实力,从这消息闭塞竹舍之中出去,可天机禅院外面,未必没有人埋伏着。
毕竟,他逃开路线太明确。
求助妖魔道,重新与间天崖取得联系,倒是个不错办法。可……
今时不同往日。
沈独到底还是记着那把背后捅来刀,还有刀上赤红色云雷纹……
刀名“无伤”。
是他送给裴无寂刀。
是裴无寂从不离身刀。
暗算他到底是谁?
是裴无寂吗?
如果不是裴无寂,那刀又怎会到别人手里,裴无寂自己又怎样?
昔日呼风唤雨,朝落难,才会发现这江湖虽大,可值得他信任人几乎没有。
除自己。
此刻他唯能信任只有自己,只有这让天下人闻风丧胆、救过他无数次性命、也带给他十年屈辱六合神诀。
“二十七日……”
沈独幽幽地念声,只觉得心里备受熬煎。
“咕嘟嘟……”
有点细微水声传来。
他转头去看,便见桌案旁那正在抄写经卷僧人,已经搁下笔,却将放在旁茶壶提起来,向干净杯中倒水。
七分满。
然后端起来要喝。
沈独下喊声:“别喝!”
“……”
僧人动作顿,似乎有些意外,抬眸看向他。
平和,清润眼神。
连脖颈都像是玉雕。
沈独目光在他喉结上停留片刻,又不知怎移到他唇上,想起这秃驴方才不搭理他要吃肉要求,到底还是没压住心里那点隐隐不爽快。
于是原本要阻止话,被吞回肚子里。
他半真半假地笑着,只抬手指桌案上那茶壶,凉凉道:“不瞒你说,刚在这壶里下毒。”
……下毒?
僧人垂眸,看眼杯中这虽然冷,却依旧清透水,并没有什被下毒迹象。
他只当这从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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