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发现,怕是活不到娶妻那天……六哥,这是工伤,到时候你要为作证!”
白亦陵反手搂住他肩:“行行行,只要不说加俸禄,作证算得什事。那些姑娘是洵之帮找证人——他倒是手快。”
卢宏哭丧着脸道:“你交代事他当然在意”,就又重新被白亦陵拖回去。
白亦陵到算早,北巡检司空荡荡,不少人都还没有过来。
在里间几个年轻小伙子都是卢宏这样老实人,再加上不知道白亦陵到底是要干什,缚手缚脚,还真管不住这屋子莺莺燕燕,难怪卢宏要落荒而逃。
除女人之外,李洵之还送来包东西并封书信,东西是几块搜查出来布头废料,书信交代调查情况,白亦陵简单翻看下,就进里间。
他抬眼扫,正有几个姑娘将两名泽安卫围在中间,娇嗔着说要离开,另有几人吵吵闹闹,扯着人询问被抓进来理由,脂粉香气熏天,莺声燕语逼人。
卢宏死活不肯走,白亦陵松开他,自己走到门口咳嗽声,用刀柄“砰”地重重砸下门。
这声巨响把房间里人都吓跳,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他看过来,周围安静刻。
等到看清楚来是谁之后,几名年轻小伙如蒙大赦,眼含热泪:“六哥!”
各位姑娘面颊飞红,心花怒放:“六爷!”
“嗯——”白亦陵拖着长音答应他们,走进门去,门边个姑娘暗戳戳想摸下他衣袖,冷不防袖口处冒出个狐狸头,差点咬到她,姑娘连忙又将手缩回去。
白亦陵看看自己手下:“都给过来!卢宏,打盆水去。”
卢宏不知道他要做什,还是答应声去。其他人逃出女人包围,纷纷跑到白亦陵身后。
这些青楼女子跟形形色色人打交道多,她们胡闹归胡闹,其实很会看人下菜碟,都知道白亦陵身份,不敢惹他,于是收敛许多。
白亦陵道:“哪个是青草?”
众女人面面相觑,没人答话,闫洋刚刚作为在场唯能够勉强招架进攻并记下名册人,此刻最有发言权。
他翻翻手中几页纸,低声道:“六哥,只有个芳草。”
人群中传来轻笑。
白亦陵面不改色:“那就凑和算是芳草吧,出来。”
过片刻,个二十多岁女子扭着步子走出来:“六爷。”
白亦陵道:“唔,是你,刚才也是你叫叫最大声,之前认识?”
芳草掩口笑道:“六爷自然不认识奴,但是您画像们却都是见过,现在看到真人,可要比画像还俊美呢。”
闫洋听这话,脸色都变,斥道:“放肆!”
芳草说这句话其实是有原因——晋国每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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