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愣货,打死他他也得把话给烂在肚子里。
寂静中,他重重跪下去,永平帝却笑。
据说当时,他拍着陆屿肩膀,笑言道:“吾儿率真,甚得朕心。父子之间,何必过多拘束,有话就要如此直言。”
当时在场群臣和各位皇子表情,可以说全都相当言难尽。
白亦陵嘴上说淮王“活自在”,表情语气却都不是那回事,皇室中人缺什都不缺心眼,表面上呈现出来,未必都是真相。
陆屿在旁边等着白亦陵继续往下说,他还挺想知道这人对“淮王”是个怎样想法,欣不欣赏,讨不讨厌。但白亦陵只说这句,后面就没话,反倒让人心在半空中悬着。
思绪纷扰之间,已经到就寝时候。
白亦陵给陆屿准备个铺棉垫小篮子,自己上床睡,陆屿却并不喜欢这个简陋东西。
他四下打量番,蹦到白亦陵床上踩踩,觉得舒适度可以满意,于是在他枕边蜷成团,闭上眼睛。
他边假寐,边警惕,感到白亦陵手伸过来,立刻绷紧肌肉,对方却是往他身上盖块小被子,修长手指划过颈间软毛,略微有些痒。
等他收回手继续睡,陆屿将身体往被子里面蜷蜷,毛茸茸胸膛里面那颗狐狸心,砰砰跳两下。
【积分:+10。】
白亦陵刚刚闭上眼睛,又听见积分提示声音响起,不由笑。
陆屿在白亦陵家住几天,伤好很快,也休息很舒服,美中不足就是白亦陵白天不在府上,他有些无聊。
在白亦陵再次准备应卯时候,陆屿追马要求指挥使带宠物同上班,获得批准。
北巡检司,庄严肃穆,闲人勿入,今日早,却是格外热闹。
白亦陵大老远进门,就听见里面莺莺燕燕片娇嗔笑语,直浪出二里地去,吓得他停住脚步,倒退出门口重新看看,确定自己没走错路,这才重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迎面下属卢宏用袖子遮着脸,大步疾走,慌不择路,状似泪奔。
白亦陵把揪住他,问道:“干什呢?”
卢宏把手放下来,看是他,大声诉苦:“六哥,你快管管!那屋里,真是、真是见鬼!”
白亦陵道:“什鬼,女鬼?”
卢宏哭丧着脸说:“六哥莫开玩笑,到底是怎回事?!今天大早,李指挥使派、派人送来帮青楼姑娘,说是你要!那帮女子,简、简直是目无法纪,胆大包天,非但无视等威严,还吵嚷不休,用手捏脸!”
他表情不像是被调戏,反倒像是已经被人给睡:“不知道她们跟你是什关系,都没敢还手……老天啊,这印子和身上脂粉味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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