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美大会,都会选出来形形色色美人,这不光是个好听头衔,更代表着当时种审美倾向和喜好,往往引得人争相效仿。
尤其是青楼女子,本身就是靠着自身美色谋生,更加需要对这点格外关注,才能跟上潮流。
可是已经连着两届,都是同个男子拔得头筹,这让大家觉得很难办。但不管怎样,白亦陵画像她们还是想办法弄到手,平时没事看看,花痴或参详都是极好。
这种事谁也管不,大家心照不宣,有猛士敢当着白亦陵面提起来还真是头回。他慢悠悠地撩芳草眼,对方脸上虽然带着笑模样,手指却是紧紧攥着帕子,显得很是紧张。
白亦陵笑笑,看见他似乎没有因为这个大胆玩笑生气意思,刚刚老实些女人们又开始小声笑闹和私语起来。
“各位,静静,听说。”
卢宏端着水回来,白亦陵敲敲他手里水盆,微笑道:“本官要正式开始审案,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多废话句,这盆水就朝着谁脸上泼。你们正好比比,哪位是真正‘洗妆不褪唇红’,选出来个,那什品美头筹本官拱手相让,可好呀姑娘们?”
天呀,他,竟如此歹毒!
脱妆之恐怖大于杀头,周围顿时就安静。
白亦陵“哼”声,吩咐闫洋安排人审问这些女子同王尚书关系,自己带着芳草换个房间。
芳草进门就跪下去。
白亦陵没理她也不惊讶,自顾自地坐下,陆屿从他袖子里面钻出来,蹲到桌上,探头喝点茶缸里残茶。
白亦陵将李洵之给他送过来东西往地上扔,开头就是:“芳草,你可知罪?”
芳草大惊失色,颤声道:“大人!”
白亦陵微微翘起唇角:“慌什?你刚才故意出言不逊,难道不是故意想要引起注意?你这表现,分明就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会被抓进来。”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眼盯着芳草问道:“芳草,王尚书死前所穿衣裳布料,为什会会与你房间里剩布头碎片是样?他……是不是你杀?”
芳草浑身颤,连声喊冤:“大人明鉴,芳草本是青楼女子,是王大人为奴家赎身,所有吃穿用度全部仰仗于他,杀人可点好处都没有啊!
她哀哀切切地说:“王夫人向凶悍,在大人们上门之前,王家人就已经来过,口口声声指责奴家害死王大人,要绑回去……奴家真很怕自己会被他们折磨,实在不得已才想跟您诉说冤屈!请大人恕罪!”
她话大大出乎白亦陵意料:“你且把话说明白。”
芳草解释番,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姑娘都不是王畅背地里偷着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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