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这人手段狠辣,朱济熿就栽在他手中。当年曲阜之事虽然没有找到凶手,可谁都知道是他干。”
朱权松开手,转身看着那玉磐,微微摇头,苦笑道:“他倒是没吹嘘,当年他确实是就带着个……不,是两个千户所横行交趾,皇帝让他带着个千户所来此,就是盯着本王……”
“盯着本王啊!”
朱权叹息声,痛苦道:“皇帝不外乎就是想让本王舍弃护卫,可没护卫,以后就是猪狗,任人宰割,想起本王子孙……”
这位还不知道他子孙中出位“雄才大略”家伙,直接造反。
江训咬牙道:“殿下,那方醒好狠,没钱粮,咱们就没底气,靠着被削减爵禄和那些田地,何时能准备好数万大军东西?”
朱权冷冷道:“等着,咱们只能等着,等着京城那个竖子慢慢犯错,本王不成,那就等本王子孙,总归有日,宁王这枝必定会堂堂正正走进皇宫,面南而坐!”
室内良久沉寂,两人都是修道之人,倒也能安之若素。
“殿下,兴和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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