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钱钞去哪!”
……
“孽畜!”
朱权长长呼出口气,然后起身道:“他好大胆子,居然敢直接强夺产业!”
江训站在门内,有些忧郁道:“殿下,那三家可是府中财源,如今他封南昌城,怕是下步就要把南北分店都封。”
做生意不怕,就算是被人说王府与民争利也不怕!
可朱权却目露疲惫之色,说道:“封不可怕,可怕是……那些账簿,府中每年那多钱钞去哪?追根而去,那些藏在城外、私下采买铁料怎瞒得住?”
江训大惊失色,不敢相信道:“殿下,没有旨意,他不敢吧?”
朱权冷冷道:“将在外,他又是皇帝心腹心腹,若是拿到把柄,你说他敢不敢动手?”
江训呆呆道:“他这是早有预谋,殿下,咱们要动动。”
朱权点点头,说道:“叫人去传他,就说本王想问问京中之事。”
江训出去安排人,朱权站在屋子中间,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那双曾经握刀大手已经变得白皙细嫩,不输于女人。
“竖子可恶!”
本书被扔在地上,接着被重重踩几脚。
朱权奋力踩着那本书,喘息着骂道:“朱棣,你这个畜生!当年你骗!你骗!”
江训安排人去找方醒,回来就看到癫狂朱权。
“那个畜生!那个畜生!骗,还哄给他写檄文,还哄给他出谋划策!畜生!”
朱权奋力踩踏着,仿佛那本已经面目全非书就是朱棣。
“那个竖子也学朱棣那套,逼迫!哄骗!丘之貉!”
“殿下……”
朱权停住,他缓缓抬头,看到江训跪在前面,泪流满面。
“殿下……”
江训哽咽道:“您当年本有龙飞九五可能啊!臣……臣恨不能回到当初,辅佐您重新来过……”
朱权呆呆看着门外,头发散乱,苍凉道:“来不,火器!如今都是火器。咱们就算是打造出刀枪又有何用?”
江训面色苍白,安慰道:“殿下,可火器卫所不多啊!而且南方没有。”
划江而治,这是江训这些年直在念叨东西。
有朱棣在,没谁敢说席卷大明,所以他在等着。
当朱棣驾崩后,江训欣喜若狂找到朱权,想劝说他马上起事,却被否。
江训绝望伏地,用近似于哀鸣声音说道:“殿下,新帝稚嫩,这是最好时机,错过……臣死不瞑目!”
朱权呆呆看着他,缓缓走过去,俯身扶起他,微笑道:“你为本王谋划半生,苦你。”
“殿下……”
朱权微微颔首,说道:“你忠心本王知道,这是天意,本王多番试探,可最后来却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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