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沉,直盘桓于心头疑问脱口而出:“跟那位‘苍泽帝君’有关系吗?”
话出口他就后悔,迟莲双眼微微睁大,那瞬间惊愕没有藏住,被惟明清晰地看在眼底:“殿下是从哪里知道帝君?”
惟明想起仇心危说,皇后与迟莲在某些方面思路很像,都在试图藏起某些重要东西,那迟莲想要隐藏秘密,是不是就在他身上呢?
“有时候会梦见个仙人,”惟明注视着掌中雪白梨花,轻声道,“虽然从未看见过正脸……哎,干什?”
迟莲突然抓起他左手,两指搭住脉门片刻,神色凝重地问:“殿下最近睡得不好吗?”
“……是啊。”惟明抽回自己手,没好气地说,“托你福,以前年不定梦见次,自从遇见你,个月内连着梦见两回。”
“殿下想问事,臣现在还不能告诉您,还不到时候。”迟莲斩钉截铁,“待时机成熟,您自会知晓。眼下暂时不要多想,以免导致神魂动荡,平白消耗心血。”
惟明:“……”
他不死心地问:“刚才是谁说想知道什他都会告诉?”
“臣知道殿下顾虑,”迟莲用种万事俱在掌握之中安抚口吻道,“还请殿下放心,臣不会逼迫您违背本心,也绝不会做对您不利事。”
惟明心说你知道个啥,才没有顾虑这些,就听迟莲紧接着道:“从前皇帝惧怕天命更改,听信敬辉谗言,才会任由殿下在外漂泊多年,但是既然臣在这里,就要拨乱反正,把殿下失去东西都拿回来。”
惟明:“你先等会儿……失去什?”
迟莲理所应当地道:“殿下上应天兆,本就是该当皇帝命格,要不是敬辉从中作梗,这会儿都该登基。”
惟明被他这番突如其来又大逆不道剖白震慑住,半天才找回理智,把抓住迟莲:“打住!你这跟敬辉有什区别,什时候说过想当……?!”
迟莲露出种“懂”微妙表情:“殿下这些年来修行,难道就只是老老实实地待在萤山寸步不出吗?”
修行也分避世与入世,从蚺龙案就能看出惟明处事老练,机变灵活,绝不是那种坐在山洞里面壁参禅类型。这些年足够他踏遍大周市井山川,或许心中早已有本江山舆图,只是没人有机会睹真容而已。
惟明叫他问住。迟莲又指指天:“抛开人力,再说天命,殿下命星直入紫微……天底下还有谁能越过您去?这个命格在太平盛世当为圣主,生逢乱世则为枭雄,总之是帝王命数,这更没什好说。”
倘若他是个有野望皇子,听见这话估计要乐昏过去,但惟明心中就像被天上掉下来石头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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