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看眼,又抬眼看他,眉峰如山峦挺秀,好正经,“能操吗?”
纪真宜意识到自己硬,周身火烧般难堪,“操!”他低声啐句,太不争气,慌忙别过身去。
身后人猛地贴上来,掌心干燥,顺着他细软腰线往下摸,好似点火,那片都酥成水。
纪真宜简直被他烫着,哀哀叫声,这才想起来反抗,“做什?”
谢桥说,“你说‘操’啊。”
他动作起来,那双习惯拿笔敲键盘手,修长漂亮,色胚似在他圆圆润润屁股上狠狠掐几把。
纪真宜既疼又爽,半偏过头问他,“你没伴吧?”
谢桥鼻腔里意味不明地哼出声,掩在哗动水声里,又低又欲,该死性感。
纪真宜身上光溜溜白,倒不似先前那样失血过多,整个人生气不少。谢桥扇他屁股,脱裤子,用上勃阴茎沉甸甸地挥笞他臀尖。
纪真宜岔开腿,让肉筋浮突柱身在他肉缝里烫着,他圆圆地张着嘴,舒服得个劲瑟缩。谢桥进去之前撕个套戴上,饥肠辘辘冠头抵进去插满他,弹粮充足阴囊贴在他穴口。
光只这样插着,纪真宜都已经爽得两腿发抽,他怀疑现在谢桥随便挺动下,自己都要没出息地立马喷出来。
肠壁还紧涩,谢桥不紧不慢地干会儿,才把端着纪真宜屁股把他抱起来,顶到墙上干他,精窄结实腰腹绷着往里捣,骚心都被撞烂。
纪真宜被他操得脑子都空,粗硬鸡巴在他穴里那些耻人涨痒满足,干得他皮红肉软,小腹发麻发热,好像被凿穿。他背抵着冰冷瓷砖,身前是谢桥炙热体温,身体里是几近涨裂欲望,他不自觉地开始哭,纯粹欢愉,掐着嗓子*喘细细,骚得不要命,喷次都浑然不知。
谢桥精实太多,穿衣时看着还瘦挺,依稀能看出少年时清癯影子。他就这个姿势不变,自下而上地颠着干他,偶尔被绞得紧,才低低地喘声。
纪真宜都给他干出水,头昏脑胀,两条腿抖抖,爽得没边。他攀住谢桥肩,谢桥干他时候,连忙起伏背脊在他掌下偾发紧绷,充满力量感地征伐,“啊,好会操,操到,呜呜要喷……”
谢桥把他从浴室里干出来,操着他往前走,纪真宜直让他操到底,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两腿弯着不断打颤,步也走不得。
谢桥声不吭,蹙着眉把他正面抱起来,把他两条腿捞在臂弯里,抱着操他,路操到沙发里,又压在纪真宜身上。纪真宜挣脱般仰长脖颈,骚开肉洞被操得红肿外翻,他挺着韧细小腰让谢桥阴茎操得更深,指节泛白,又摇头哭起来,他抱着谢桥,脸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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