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黏糊地蹭着,“小桥,小桥……”
谢桥眼里是色欲的阴鸷,他把纪真宜两条抽搐的细腿举高,看着自己那个浑粗发红的性器一下下侵犯这个窄红的小臀眼,咕叽咕叽,操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纪真宜肥白的臀肉被夯得直荡,头发都在挨操的过程中热干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好像只这一次性爱就将生命燃烧殆尽。
事后,纪真宜趴在床上,上身探出床沿,乌发散落在光裸细滑的后背,他两指捏着烟轻轻在地板的烟灰缸上敲着,烟灰抖落下来。
谢桥倚在床头,仰起下巴喉结滑动,漂亮的烟圈从他两片薄红的唇缭缭飞出来。
纪真宜笑说,“你真厉害,我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谢桥没什么表情,也不觉得被夸奖了,拢在呛人的烟雾里看着甚至让人觉得眉目深沉。
五年没见,变化确实大得可怕,喝咖啡还抽烟。
不仅陌生许多也好像无话可说,“怎么样大帅哥?这几年情史丰富吗?”
谢桥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谈过两个。”
纪真宜微滞了一下,又笑起来,“两个?才两个,真难追。”
那语气,听着不知道他谈过多少个。
谢桥不置可否,他看了眼时间,对纪真宜说,“你赶紧走吧。”
纪真宜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就听他说,“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纪真宜一个鲤鱼打挺,差点抻着腰,“什么?!男……你刚不是说你没有吗?”
谢桥蹙着眉,神情懊恼而冷漠,“男人干事说的话你也信?”
纪真宜到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出来的,应该是灰溜溜的,落荒而逃的,可能还为了找回场子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比如“你喜欢大海,我干过你。”
现下他坐在小区门口,腰酸腚痛,郁闷地抽烟。
他想过可能会和谢桥再见,但绝没想到会是这幅光景。
这怎么会是谢桥呢?
当年一中的明珠,众星拱月,谢桥是月啊,纪真宜知道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在他身上用过,心里甚至给他盖过城堡。
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心上的城堡被一炮轰平了。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沉下去的,将黑未黑,夏日傍晚的穹顶呈现出一种空郁的苍蓝。已经快七点了,七点半他要到音乐厅去拍某大师亲传弟子的独奏会,小心夹起屁股背着那堆东西一瘸一拐地上了辆出租。
折腾到十点多才回到田心的单人公寓,身心皆疲,像根皱巴巴的梅干菜。
瘦猴狐疑地打量他,“你走路怎么回事,别别扭扭的,走在路上让人干了?”
纪真宜登时像只被尾巴上点了炮仗的猫,浑身炸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扬声,怎么可能!放屁!赶忙闪进房间,“我、我去找个长焦。”
埋头翻箱倒柜,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