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静地说出分手,没有争吵,没有犹疑,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又怎会是封信能够挽回?
捧出颗心,哭着闹着求别人回头,这样事情何洛做不出来。
如果对方心肠冷硬,摇头拒绝呢?输爱情,至少还要留住尊严。
她不想自取其辱。
当哭泣和伤心都开始麻木,何洛不禁问自己,对他,还真是当初那深爱?为什他说分手自己就答应,不去挽留,不去争取?他,次又次地沉默,恐怕从来不曾想起自己感受。
从秋天到分手,他对你嘘寒问暖?他体会过你忧伤快乐?他询问过你近况?他和你深入探讨过人生和未来?
没有,是吧。
你理想和他梦样?你觉得他奋发进取?你认为他前途光辉灿烂?你相信他能超越你切?他人生道路和你追求有交集?他可以给你想要生活?
不是,对吧。
你对他,真还是爱?所谓坚持和伤痛,是对他眷恋,还是对于美好少年时光怀念?
你能否保证,在这样情况下和他相守生,无怨无悔。
天气热起来,何洛茫然地打开走珠香露,紫丁香味道在午夜绽放。家乡常见花朵,花语是“初恋”,馥郁味道闻起来有些忧伤。
她第二天要去参加托福考试。何洛听力向不错,语法和阅读更不在话下,此前作几套模拟,考试当日浑浑噩噩被蔡满心拉着早起去考场。
路上凉风吹,头脑清醒很多。她没有吃早饭,口袋里装着前天买德芙黑巧克力,掰下小小块,细细品尝着熟悉香味。
悠闲如昨日午后,心头是点点惆怅。
多少年,三年,哦,是四年前,那时章远还遥不可及,每天准时出现在日记里。想起考砸锅卖铁物理,想起他教她打篮球,帮她复习,想起期末大考前他递过来黑巧克力。
“放松心情,祝你好运!”章远说。
“啊,都给,那你呢?”
“运气直都不赖。”他扬着头,微笑,何洛被他感染,自信满满。世界瞬间充满夏天味道,绚烂起来。
而此刻,只有朝阳眩目,前路片灿然。
蔡满心看她吃得投入,双眼微阖,揶揄说:“喂,别光享受丝般感受,会儿忘答题。”
何洛挤出丝笑容,她明白,自己要迈出这步,已经和他向着不同方向。
回到寝室已经是中午,懒虫叶芝睡眼惺忪,问:“怎样?答得顺手?”
何洛说:“般得很,估计是不可用分数。”
蔡满心在走廊听到,跑过来掀起门帘,探头说:“别听她胡说。有几道题目拿不准,她答案和都八九不离十,其他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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