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问题。可是模拟650选手。”
何洛掐她鼻子:“是是,你每次都650,就不行考个560?”
“怎会,相信你,铁定600以上。”蔡满心说,“再说,这次考不好,还有下次呢。”
“算,那说明水平有限。”何洛摊手,“也不会浪费GRE、TSE报名费,老老实实读本系研究生好。”
“你真不上进!”蔡满心噘嘴。
“只有出国才是上进吗?”何洛笑出声来。
“别争别争。”叶芝倒下继续睡,蒙头前嘟囔句,“何洛潜意识里就是不想出国,能不考gre最好。”
何洛转身不语。
蔡满心瞪大眼睛看她:“你还抱有幻想?”
“什幻想?”何洛装傻。
“你该为自己想想未来,不要让别人左右你理想。”蔡满心跺脚,“有人值得,有人不值得。”
“知道,都想明白。”何洛说,“但是很多事情,不是说忘就忘。”
“去吃午饭,懒得理你。”蔡满心愤愤不平,甩下门帘,“他这几个月,给过你只字片语解释?”
无从解释。
他不是从前他。
就在这瞬,忽然发现曾经深厚感情已经荒芜。
寝室静悄悄,没有开灯。向南窗外是高大法国梧桐,正午明晃晃阳光斑驳地洒在长木桌上。
何洛拉开抽屉,里面沓雪白信封,最上面两个,装着她写给章远信,不曾发出信。
第封是自怜自艾长信;第二封写在昨天晚上。只有行字:“明天要去考托福,你又在做什呢?再见,初恋爱人。晚安。”
疲累,心中无比疲累。
凌晨时分,何洛忽然清醒。nomorenowhy,nomorenocry。
爱情走到尽头,人生还漫长。你放手,就无牵挂地去飞翔。
这些,都想明白。请你,给时间去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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