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碰到天大荒唐事感到无语笑,那种对于不害臊痴心妄想怜悯笑,还有纯粹是因为那乳罩太不堪,不堪到滑稽地步,因而惹们发笑。郝淑雯开始叫们严肃,不久却成们中笑得最撒欢儿个,屁股跌坐在琴键上,钢琴轰声也笑开来。笑过之后们致通过小郝提案,今晚必须将乳罩主人拿下。从衬衫和乳罩尺寸上,们把侦查范围缩小到女舞蹈二分队。
接下去,郝淑雯在窗户朝前院宿舍布下暗哨,看究竟谁来收取这件衬衫和它下面下流“勾当”。开晚饭,专门有人给站哨人打饭。晚上排练,没节目可排人坚守哨岗。快到熄灯时间,那件衬衫和它掩护“勾当”在路灯光里,成孤零零旗帜,风力小下去,它们也舞累。大概衬衫和乳罩主人知道们设下埋伏圈,宁可舍弃它们也不愿,bao露自己。但有人觉得不大可能,每个战士共拥有两件衬衫,冬夏两季发放被服各发件,但必须以旧换新,舍弃件衬衫就是永远舍弃,换洗都不可能,未必此人从此不换衬衣?
十点多,埋伏夜哨也困,猎物却仍不出现。值夜哨兵叫醒郝淑雯,说就算吧,恐怕有人泄密,这家伙宁死不进套。小郝没好气地嗯声,表示批准。值夜哨兵正要退出们宿舍门,感觉有人轻轻走进走廊。走廊木头地板跟各屋样,都很老,七八十岁,所以跟所有房间地板筋络相连,只要有人从走廊头进来,所有屋里地板就会有轻微神经感应。“哨兵”伸头往走廊看去,看见个瘦小、蹑手蹑脚身影在昏暗中移动。“哨兵”吼声:“不许动!”
郝淑雯以标准紧急集合动作,从床上到走廊只用半秒钟。同时走廊灯被哨兵打开,灰尘和蛛网包裹混浊灯光里,何小嫚手里拿着那件衬衫已经走到她们宿舍门口。小郝立即还原当年接兵年轻首长,威严而慈祥:“等等!”
何小嫚等着。郝淑雯对她身边哨兵摆摆头。哨兵当然明白“首长”要她去干什。她跑上去,缴下何小嫚衬衫,但她马上就懵懂地扭过头,看着穿睡衣睡裤紧跟上来郝淑雯。衬衫是那件,没错,但这不重要,重要是它掩护那个下流“勾当”!要拿下作案者,必须人赃俱在,现在勾当不见!郝淑雯从“哨兵”手里接过衬衫,不动声色地搜查番,同时审问就开始。
“这晚,哪儿去?”
“上厕所。”
“你平时起夜吗?”
“有时候……”
谁都知道女兵床下般有三个盆,三个盆分工很清楚,头号大洗脚擦身,二号大洗脸,最小偶然起夜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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