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出任,二弟比谁都高兴。只…只可惜他自己……”
程始抹眼泪,道:“他与三弟不样,他读书,不为任官发财,就是因为喜爱研读经学典籍,这回,定要如他愿!”
萧夫人喜道:“二弟答应?”
“总算是点头!”程始松口气,想想,又促狭道,“当年叫三弟去白鹿山读书也好,这竖子生得最似阿父,讨得桑公之掌上明珠。如今咱家也算只脚踏进门槛,有人引荐,去哪位大儒馆舍都成。”
萧夫人果断拍床榻,道:“好,过正旦就送二弟出门。正好要晾晾那贱人!”
提起葛氏,程始也是肚子火:“晾什晾,直接休便是,有这个婆娘日日在身边指摘没出息窝囊废,二弟才这般消沉!这贱人,倘若只在内宅中搬弄搬弄是非也就罢,居然还趁们不在,自作主张要卖阿鼎家小!若非前方战事要紧,立时就想回来抽她顿鞭子!咳,葛太公何其疼爱于她,她既看不上二弟,早些改嫁多好,葛家也不会不肯!何必这般相看生厌。”
萧夫人讥讽道:“你以为她没动过改嫁主意?”十几年前就动过!
“那她怎不改嫁?”程始好生遗憾。
萧夫人白他眼:“这事你别管。”边说着,边整理衣衫要出门模样。
程始奇道:“你往何处去?”
萧夫人回头,冷冷道:“那贱人刚在席上受们顿排揎,适才你在二弟处,她不好过去,如今你回来,她还不去跟二弟哭闹?们都回来,难道还看着二弟受那贱人欺侮?!”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盼望存稿君不会阵亡吧,最近有些担心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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