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总会选择忘记那天晚上发生事。这比他夜夜做噩梦还要糟,因为显性症状变成隐性,他心理会在某种特定状况下更加不稳定。
“你没有真正选择遗忘,你只是选择封闭。”
心理医生话言犹在耳,他也知道自己问题所在,可是这几年来,情绪从来没有超出过他自制力范畴,直到重新遇到她。
她早就开始新生活新人生,而自己,是该彻底停止这种不切实际、永远没有希望思念。
他应该选择真正地放下。
谈静走到公交站时候,突然觉得很累。包里还有五千多块钱,下午时候,她去把胸针卖。当初在最困难时候,她都没有想过卖掉那枚胸针,因为那是聂宇晟送她第件礼物。可是今天下午她去典当行,铂金这几年来涨好多倍,所以她没想到光铂金材质就值五千,碎钻倒不怎值钱,对方共给她五千六,她装在包里,去医院。
当护士告诉她聂宇晟不在时候,她还以为他是有意避开自己,她站在走廊里,心头片冰凉,自从上次找他要钱之后,她原本也觉得自己没有脸再见他。
如果硬气点,她也应该把这五千六先还给他,可是她不能这做。孙志军要钱,她虽然筹不到两万,也得给他几千块,不然话,他没准真干出什可怕事情来。
回忆就这样点点被掏空,最后点纪念也被她换成钱。她自嘲地笑笑,为钱,自己还有什做不出来?
公交车来,医院门口上车人很多,她挤到后面,发现还有个空位,于是坐下来,抱着包迷迷糊糊睡会儿。现在每天晚上她都会把孩子接回来,孙平跟普通孩子不样,晚上时候要特别注意,防止他睡觉时候因为心脏供血不足而窒息。所以她晚上总要醒三四次,看看孩子睡得怎样。白天工作比起收银来要复杂许多,她要学东西太多,每天被迫熟悉大量新知识,每天八小时都是非常紧张。
她只睡着小会儿,睁开眼睛,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怀里包拉链竟然被拉开。她马上翻找,发现放着那五千多块钱纸包不翼而飞。
她不由得“腾”地站起来,她只睡那小会儿,怎钱就不见。
“师傅!钱被人偷!”
公交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眼,没吭声。
“师傅,麻烦您开到派出所去,只睡没会儿,这还没有三站路。”
车上人立刻不满起来:“这去派出所还远着呢!”
“麻不麻烦啊!”
“都赶着回家呢!”
“都停两站,小偷说不定早下车。”
“就是……小偷肯定早跑,还在车上等你抓?”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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