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做的。对于大多数酒来说,这么拿会打散酒的沉淀物。至于香槟……”
“就会被摇晃。”泰德说。
埃文斯点点头。“如果你使劲摇晃香槟,瓶子会因为压力而爆开。”
“反正里面也没有香槟。”艾米平静地说。
“是没有。不过这并不是证据。我在附近的加油站里找了半天,想看看那天晚上有没有长得像雷尼先生那样的人买了少量汽油,但运气不太好。我并不太惊讶,他可以在塔什莫尔或两地之间的五十几家加油站买到汽油。
“然后我去见了帕特里夏·钱皮恩,她是我们的证人之一。我拍了一张一九八六年别克车的照片……我们认为雷尼先生会开同一个牌子的车型。她说可能是那辆车,但她还是不能肯定。所以我得处理这个。我回到屋里四处看看,结果你来了,艾米。那时候是清晨。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但你显然心烦意乱。我问过你为什么在那儿,你说了一件奇怪的事。你说你要到塔什莫尔湖去看你的丈夫,可是你先来花园看了。”
“他在电话里不停地说他所谓的‘我的秘密窗口’……能俯视花园的那个。他说他在那儿留了个东西给我。但是什么也没有。反正我没看到。”
“我们见面时,我对这个人有一种感觉。”埃文斯慢慢地说,“一种他不是……很对劲的感觉。我并不是说他在某些事情上撒谎,尽管我很肯定他在撒谎。但我觉得不对劲的是其他东西。一种距离感。”
“是……我也越来越感觉到这种距离感。”
“你看起来担心得几乎要生病了,所以我决定跟着你去另一所房子。艾米,尤其是你告诉我,如果米尔纳先生来找你,不要告诉他你去了哪里。我不相信这是你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能会查出一些事情。我还在想……”他说得越来越慢,一脸茫然。
“你以为我会出事。”她说,“谢谢你,埃文斯先生。你知道,他会杀了我的。如果你没有跟踪我,他就会杀了我。”
“我把车停在车道的前面,下车就听到屋里传来很大的吵闹声,我就跑了过去。就在这时,你差不多从纱门里摔了出去,他跟在后面追你。”
埃文斯认真地看着他们俩。
“我叫他住手。”埃文斯说,“我说了两次。”
艾米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过了一会才松开了。
“就是这样。”埃文斯说,“我还知道很多事,大部分来自报纸和我与米尔纳先生的两次谈话……”
“叫我泰德。”
“好的,泰德。”相比叫艾米的名字,埃文斯似乎对叫泰德的名字不那么容易接受,“我知道雷尼先生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他成了两个人,但他们都不知道它们实际上存在于同一个身体里。我知道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