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特皱皱眉头。
“噢,死。”吉米答道。他直起腰,拉开盖住莱尔森双脚被单,敲敲右膝盖。脚趾动不动。本注意到迈克·莱尔森脚底有两圈黄色老茧,脚跟圈,脚背圈。这让他想起华莱士·史蒂文斯关于死去女人诗。“让‘它’成为‘似乎’终曲,”他错引个字,“唯皇帝是冰激凌皇帝。”
麦特投来尖锐视线,他自制力在这瞬间有些松动。
“你说什?”帕金斯问。
“首诗,”麦特说,“来自首关于死亡诗。”
“还以为是‘好心情’[25]广告词。”帕金斯说着又往花瓶里弹弹烟灰。
6
“还没有给们介绍过吧?”吉米抬头看着本。
“介绍过你,但只是提句,”麦特说,“吉米·科迪,本地庸医,这位是本·米尔斯,本地写手。反之亦然。”
“他就喜欢说这种俏皮话,”吉米说,“全靠这个挣钱吃饭。”
两人隔着尸体握握手。
“米尔斯先生,帮给他翻个身。”
本不太情愿地帮他把尸体翻过来。尸体摸起来凉凉,但并不冷,还很柔软。吉米仔细研究背部,然后扯开拳击短裤,露出臀部。
“这是干什?”帕金斯问。
“正在通过尸斑确定死亡时间,”吉米说,“心脏停止泵血后,血液和其他液体样,也倾向于流往最低位置。”
“听着像通乐[26]广告词。这不是验尸官工作吗?”
“他肯定派诺伯特跑腿,你也知道,”吉米说,“布伦特·诺伯特绝不会反对朋友帮他这个小忙。”
“诺伯特,用两只手外加手电筒也找不到他自己屁股,”帕金斯把烟头从敞开窗户弹出去,“麦特,这扇窗户纱窗掉。进来时看见它躺在草坪上。”
“真?”麦特尽量控制住说话音调。
“当然。”
科迪从包里取出体温计,插进莱尔森肛门,摘下手表,放在挺括床单上,手表在强烈阳光下熠熠生辉。现在是七点刻。
“到楼下等着。”麦特声音好像有点喘不上气。
“你们都去吧,”吉米说,“还要段时间呢。伯克先生,能煮点咖啡吗?”
“没问题。”
三个人鱼贯而出,本关上死亡现场房门。最后回望那眼将永远留在他心中:充满阳光明亮房间,翻起来干净被单,金表反射在壁纸上光亮箭头,还有科迪本人——火红头发,他坐在尸体旁边,就像幅钢板雕刻画像。
麦特正在煮咖啡,助理法医布伦特·诺伯特开着辆破旧灰色道奇轿车赶到。同来还有个背着硕大相机男人。
“尸体在哪儿?”诺伯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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