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我实在太幸运了。”
“是啊!是啊!下次我带我的朋友一起来。他们啊!全都是不幸的伙伴。实在不得不请你多照顾啊!”
太太呵呵呵地像是非常开心地说:“哪里,别这么说……”
接着她又沉稳地表示:“这是我的荣幸!”
从那一天开始,我们的家就变得乱七八糟。
本以为喝醉酒的玩笑话不代表什么意义,可是过了四五天,他还真厚颜无耻地带了三个朋友一起来,吆喝着:“今天医院举行忘年会,今晚要在府上再开第二摊,太太,让我们就此畅饮一整夜吧!今天就麻烦您了,找不到吃下一摊的合适屋子,很伤脑筋!喂!各位,在这边不用客气,上来,上来,会客室在这边。穿着外套也没关系。”
他俨然像在自己家一样招呼着客人。朋友之中有一位女人,好像是护士,他还当着大家的面调戏那女人。接着,他又对已经提心吊胆,勉强赔笑的太太像随从般使唤。
“太太,对不起。请将火炉点上火。还有,麻烦你准备酒。如果没有日本酒的话,烧酒、威士忌也没有关系。至于吃的东西,啊!对对,太太,今天晚上我们带来了很好的礼物,请尝尝鳗鱼烧。这是天冷的时候才有。一串给太太,一串我们自己享用。还有,喂,不是谁有带苹果来吗?赶快拿给太太。那在印度,可是最好最香的昂贵苹果。”
待我端着茶到会客室时,不知道从哪个人的口袋里滚出了一颗小苹果,停在我脚边,真想把那颗苹果一脚踢开。之后我又看到那只有一个,却寡廉鲜耻地吹说是礼物的鳗鱼,它薄薄的,是半干的,像鳗鱼干那样丢脸的东西。
那晚他们一直吵闹到黎明时分,太太也被强灌酒,等到天色渐亮,他们才以火炉为中心,一群人乱七八糟男女夹杂地倒睡在一起。太太也被强拉进那个杂睡圈里,她一定都没有睡着。其他的人一直沉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之后吃了茶渍饭,好像都还有些醉意,每个人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可能是我露出愤愤不平的样子吧!他们面对着我,全都低着头像是没精神的腐鱼,成群结队地回去。
“太太,为什么要和那些人杂睡在一起?我很讨厌那样乱七八糟的事。”
“对不起。我没办法拒绝……”听到她顶着睡眠不足、疲惫不堪的苍白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这么说,我也无法再说什么。
在那之后,野狼的来袭越变越凶猛,这个家似乎已变成笹岛医生朋友的宿舍。笹岛医生没来时,笹岛医生的朋友也会来住宿,每次来时,太太都会陪他们一起杂睡,可是太太却怎样都睡不着。原本就不是个身体强健的人,等到没有客人时,她更是一直在休息。
“太太,您真的变得很憔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