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正色道:“姑娘,跟你说,你认错人,不是你什天哥。不是石破天,是狗杂种。”
那少女呆,双手按住他肩头,将他身子扳转半个圈,让月光照在他脸上,向他凝神瞧会,哈哈大笑,道:“天哥,你真会开玩笑,刚才你说得真像,可给你吓大跳,还道真认错人。咱们走吧!”说着拉他手,拔步便行。石破天急道:“不是开玩笑,你真认错人。你瞧,连你叫什也不知道。”
那少女止步回身,右手拉住他左手,笑厣如花,说道:“好啦,你定要扯足顺风旗才肯罢休,便依你。姓丁名当,你直便叫‘叮叮当当’。你记起来吗?”几句话说完,蓦地转身,飞步向前急奔。
石破天被她扯之下,身子向前疾冲,脚下几个踉跄,只得放开脚步,随她狂奔,初时气喘吁吁十分吃力,但急跑阵,内力调匀,脚下越来越轻,竟是全然不用费力。
也不知奔出多少路,只见眼前水光浮动,已到河边,丁当拉着他手,轻轻纵,跃上泊在河边艘小船船头。石破天还不会运内力化为轻功,砰声,重重落在船头,船旁水花四溅,小船不住摇幌。
丁当“啊”声叫,笑道:“瞧你,想弄个船底朝天?”提起船头竹篙,轻轻点,便将小船荡到河心。
月光照射河上,在河心映出个缺半月亮。丁当竹稿在河中点,河中月亮便碎,化成道道银光,小船向前荡出去。
石破天见两岸都是杨柳,远远望出去才有疏疏落落几家人家,夜深人静,只觉阵阵淡淡香气不住送来,是岸上花香?还是丁当身上芬芳?
小船在河中转几个弯,进条小港,来到座石桥之下,丁当将小船缆索系在桥旁杨柳枝上。水畔杨柳茂密,将座小桥几乎遮满,月亮从柳枝缝隙中透进少许,小船停在桥下,真像是间天然小屋般。
石破天赞道:“这地方真好,就算是白天,恐怕人家也不知道这里有艘船停着。”丁当笑道:“怎到今天才赞好?”钻入船舱取出张草席,放在船头,又取两副杯筷,把酒壶,笑道:“请坐,喝酒吧!”再取几盘花生、蚕豆、干肉,放在石破天面前。
石破天见丁当在杯中斟满酒,登时酒香扑鼻。谢烟客并不如何爱饮酒,只偶尔饮上几杯,石破天有时也陪着他喝些,但喝都是白酒,这时取丁当所斟那杯酒来,月光下但见黄澄澄、红艳艳地,口饮下,股暖气直冲入肚,口中有些辛辣、有些苦涩。丁当笑道:“这是二十年绍兴红,味道可还好?”
石破天正待回答,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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