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即就走。时时想起你。”
那少女嫣然笑,道:“你失踪这久,又昏迷这许多天,可不知人家心中多急。这两天来,每天晚上仍是来瞧你,你不知道?见你练功练得起劲,生怕打扰你疗伤功课,没敢叫你。”
石破天喜道:“真?可点不知道。好姊姊,你……你为什对这样好?”
那少女突然间脸色变,摔脱他手,嗔道:“你叫什?……早猜到你这久不回来,定在外边跟什……什……坏女人在起,哼!你叫人家‘好姊姊’叫惯,顺口便叫到身上来啦!”她片刻之前还在言笑晏晏,突然间变得气恼异常,石破天愕然不解,道:“…………”
那少女听他不自辩解,更加恼,伸手便扯住他右耳,怒道:“这些日子中,你到底和那个贱女人在起?你是不是叫她作‘好姊姊’?快说!快说!”她问句“快说”,便用力扯他下耳朵,连问三句,手上连扯三下。
石破天痛得大叫“啊哟”,道:“你这凶,不跟你玩啦!”那少女又是用力扯他耳朵,道:“你想撇下不理?可没这容易。你跟哪个女人在起?快说!”石破天苦着脸道:“是跟个女人在起啊,她睡在房里……”那少女大怒,手中使劲,登时将石破天耳朵扯出血来,尖声道:“这就去杀死她。”
石破天惊道:“哎,哎,那是侍剑姊姊,她煮燕窝、煮人参小米粥给吃,虽然小米粥煮得糊,苦得很,可是她人很好啊,你……你可不能杀她。”
那少女两行眼泪本已从脸颊上流下来,突然破涕为笑,“呸”声,用力又将他耳朵扯,说道:“道是那好姊姊,原来你说是这个臭丫头。你骗,油嘴滑舌,才不信呢。这几日每天晚上都在窗外看你,你跟这个臭丫头倒是规规矩矩,算你乖!”伸过手去,又去碰他耳朵。
石破天吓跳,侧头想避,那少女却用手掌在他耳朵上轻轻揉几下,笑问:“天哥,你痛不痛?”石破天道:“自然痛。”那少女笑道:“活该你痛,谁叫你骗人?又古里古怪叫什‘好姊姊’!”石破天道:“听妈说,叫人家姊姊是客气,难道叫错你?”
那少女横他眼道:“几时要你跟客气?好吧,你心中不服气,也把耳朵给你扯还就是。”说着侧过头,将半边脸凑过去。石破天闻到她脸上幽幽香气,提起手来在她耳朵上捏几下,摇头道:“不扯。”问道:“那叫你什才是?”那少女嗔道:“你从前叫什?难道连名字也忘?”
石破天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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