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说,"不想要什孩子。"
"相当犹豫过。不过既然如此,没有也好。或者说有小孩不至于如此吧!"
"有小孩离婚也多是。"
"是啊,"说着,她摆弄会打火机,"现在也喜欢你,肯定不是这方面有问题。这自己也非常清楚。"
2.她消失,照片消失,长筒裙消失
她走后,又喝罐可乐,然后冲热水淋浴刮须。香皂也好洗发液也好剃须膏也好,什都开始变少。
淋浴出来,梳发、抹香水、掏耳朵。接着去厨房热热剩下咖啡。餐桌对面再也没有人坐。静静望着谁也没坐椅子,觉得自己好像成小孩子,个人留在基里柯油画中奇异陌生街道上。但当然不是小孩子。什也不想地啜着咖啡。慢慢花时间喝罢,发会呆,之后点燃支烟。
整整24小时没睡,却莫名其妙地不困。体内倦倦懒懒,唯独脑袋犹如熟悉环境水生动物在纵横交错意识水路中没头没脑地往来穿梭。
怔怔打量无人椅时间里,想起过去看过本美国小说。妻子离家后,丈夫把妻子筒裙挂在对面椅子上挂好几个月。如此想着,开始觉得这构思不坏。倒不是能解决什,但总比放早已枯萎天竺葵盆栽聪明得多。即使拿猫来说,若有她东西也可能多少安静些。
逐个拉开卧室她抽屉,哪个都空空如也。块虫子咬过旧围巾,三只衣挂,几包卫生球,别无他物。她把什都席卷空。原先逼仄地摆在卫生间里零零碎碎化妆品、卷发夹、牙刷、吹风机、莫名其妙药、月经用品以及长筒靴、木展、拖鞋等所有穿东西,帽盒、整整抽屉饰物、手袋、挎包、小提箱、钱夹,总是叠放得整整齐齐内衣、袜子、信——大凡散发她气息东西尽皆荡然无存,甚至指纹都无遗痕,觉得。书箱和唱片架大约三分之也不翼而飞。那是她自己买或送给她书和唱片。
打开影集看,她照片全都取下,张没剩。和她合影,她那部分齐齐剪下,只有剩下来。单人照片和风景照动物照依然如故。这样,3册影集里收存便成被彻底修整过去。总是孑然身,其间点缀着山、河、鹿、猫照片,简直就像生下来时个人,迄今始终个人,以后也个人似。合上影集,吸两支烟。
想长筒裙留下条何尝不好,但这当然是她问题,由不得说三道四。她决意什也不留下,只有顺从而已。或者如她期望那样,只好当她开始就不存在。她不存在地方,她长筒裙也不存在。
把烟灰缸浸入水中,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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