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对当时潮流种修正。
●有时候,们努力能得到极具表现力和说服力结果,在不固定乐谱基础上创作出偶然音乐。顺便说句,在那个年代,“表现力”这个词被视为洪水猛兽:在当时,写首表现力很强音乐从而得到大众认同,甚至可以算作个污点。
考虑到这种时代背景,觉得们乐团活动可以说是践行诚实,履行责任,带来新可能性,把们从严峻历史困境中解放出来。
然后渐渐地,世界各地陆续有许多团体和艺术家宣称受到们影响。比如记得有次,们去德国参加即兴乐团音乐节,有场音乐会深深地触动:巨大会堂里,多支小型乐团四散分布,同时演奏各自曲目,如此宽大空间里,各种声音回荡、交融,动人心弦。偶尔会有个乐句,种音色或者个单独音符特别突出,但是只有瞬间,下刻音乐又拥挤起来,不断蔓延扩散。为自己听到千变万化和随性偶然惊叹不已。
们乐团显然激起强烈反响,有赞同也有反对,但是在乐团内外,们从来不曾被无视。说到这里,又想到亚历山德罗·斯博尔多尼(AlessandroSbordoni)首曲子,几年前由罗马Rai管弦乐队演奏,正好也出现个降Si持续音。当然,不同于乐团,斯博尔多尼持续音更加经过深思熟虑,有明确乐谱,不是即兴演奏,且适用对象为整个管弦乐队。但还是觉得他降Si参考们乐团集体经验,利用们之前讲到泛音现象得到“近似”动态固定效果,这很明显。
而埃吉斯托·马基似乎就有点拒绝:他有首《波莱罗舞曲》(Bolero,1988)在维也纳演出,发现那居然是调性音乐。作为绝对音乐领域先锋作曲家,他不声不响地回归调性怀抱,出乎所有人意料。
同行们是出于什样动机引用、再现们经验,又为何接受或反对,当然没有办法完全确定。只能确定那对来说意味着什。
那时已经认定实验会走向极致。直在身体力行,并且毫无犹疑,只是感受太过强烈,几乎不可能用几句话概括,也无法用言语描述。
从这个层面来说,也许音乐,尤其是用于电影以及其他商业用途那些,和在乐团经历靠得更近。而在乐团之前曾经是达姆施塔特,是音乐学院,也许作曲活动,音乐语言以及音乐发展可以被理解成投降,或是屈服,不过觉得这种推断般解读是不确切。
其实觉得自己找到种可以用于调性或者样式系统写法,其中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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