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撞到铁轨上凸起地方,然后车就翻。”
弗里茨点点头:“感觉,事故发生之前,他正开着火车全速前进。”
格尔达终于走上前问道:“今天有们信吗,加勒特先生?”
加勒特掏掏口袋,脸涨得通红:“差点儿忘大老远来你们家是干啥来!有人给你发份电报,沃格尔先生。发电报是位叫约翰尼·霍夫曼先生。内容跟某些计划更改有关。”
他把电报递给弗里茨,然后转向格尔达:“不介意去井边喝口水吧?”他从马车上拿来个杯子,递到她面前,给她看看,“自己带杯子——现在事事都很小心,毕竟镇上有那多人得那种病呢。你也听说过那种病吧,对不对?这病可不是什好东西,不是什好东西。”
格尔达觉得他说都是些旧闻,便不怎在意,她向他指指水井方位,然后凑到弗里茨身旁,试着越过他肩膀看看电报内容。可是,他展开那张薄薄纸速度慢得让人恼火。他把电报举到离他臂远地方,只有这样,他才不用去屋里取老花镜,也能看清电报上写些什。从那个角度,格尔达看不见电报上内容,可看他表情,她知道肯定是坏消息,突然间,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弗里茨看看她,问道:“你没事吧?”
“电报上说些什?”她迫切地低声问道。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埃德·加勒特便走回他们身旁。
“谢谢你们给水喝,沃格尔先生,沃格尔太太。”他边说,边缓慢地爬上马车,“水很好喝,也很凉,就喜欢喝这样水。你们可得保重身体。如果可以话,尽量别去镇上。不要为做点小生意而拿自己健康冒险。”弗里茨往后退步,向他脱帽致敬,可格尔达却直盯着弗里茨看。“电报上说些什?”她又问遍。
弗里茨把头歪向侧,露出同情表情来:“电报上说,凯瑟琳病,他们经过这里时候不会下车。”格尔达觉得自己胸口沉,说道:“不,不。”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冲着什说“不”。
她从弗里茨手中拿过电报,慢慢地走回家里。
等到弗里茨干完杂活回到家中,见厨房乱得像是有托钵僧在里面跳过旋转舞蹈样,平底锅、罐子以及食物丢得到处都是,还热气腾腾。
“你到底在干什呢?”弗里茨竭力用镇定语气问道,“你这女人,疯吗?”
格尔达继续在厨房里跑来跑去:“明天早上,他们会到六号站台。们可以在挤完奶之后马上出发。恐怕孩子们明天上学得迟到回。”
“不。”弗里茨说,“们不会去火车站接他们。”这时,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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