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以让大家站在同条起跑线上:托儿所下班后,这些女性将又次受到拖累。与此同时,她们男同事和没有孩子女同事“在争分夺秒地加紧阅读文献或者做研究”。所以,尽管这些女性是专注研究人员,但还是在纷纷退出竞争行列。
尼斯莱因-福尔哈德基金目标是阻止这种管漏现象③。基金得主可以领取个月津贴,把这笔钱花在“任何能减轻家庭负累事情上:家庭保洁服务、购买洗碗机或干衣机等节省时间电器、在夜间和周末托儿所打烊时聘请临时保姆”。基金得主必须在德国大学攻读研究生学位或从事博士后工作。最关键点是,与休产假美国学者申请终身教职延期性别中立做法不同,基金得主必须是女性。
意识形态上男性偏见不仅仅出现在工作场所,还被编入管理就业法律中。比如这条:什算是工作开支。跟你可能料想不同,这不是个客观或性别中立决定。公司允许员工报销开支通常与该国z.府认定工作开支相应。而工作开支又通常与人们需要报销事项对应。制服和工具可以报销;紧急请人看孩子开销则不能。[128]
在美国,可抵扣工作开销是由美国国税局决定,该机构解释称:“般来说,你不能抵扣个人、生活或家庭开支。”[129]但什算个人开支是有争议,这就是道恩·博瓦索碰到问题。博瓦索是美国广告业为数不多女性创意总监之。她也是位单身母亲。因此,当她公司宣布将举办场董事晚宴时,博瓦索需要做个决定:为参加这场晚宴,她要投入200美元请保姆、付路费,这钱花得值吗?[130]总来说,博瓦索男同事不用算这笔账:是,男人也可以是单亲家长,但这种情况极为稀罕。[131]在英国,90%单亲家长是女性。在美国,这个数字超过80%。[132]博瓦索男同事要做只是看下日程表,直接表示接受或拒绝。而大多数人都接受。事实上,他们不仅接受邀请,还定好餐厅旁边酒店,这样他们就可以开怀畅饮。与她保姆费不同是,这笔费用可以由公司报销。
报销规定基于这样种假设,那就是员工有妻子在家照顾家庭和孩子,其中隐含偏见显而易见。这项工作不需要付费,因为这是女人工作,而女人工作不需要付费。博瓦索总结说:“如果你得加班,你那份30美元外卖可以报销(因为你妻子没有在那里给你做饭);如果你想喝得酩酊大醉,你那杯30美元苏格兰威士忌可以报销,但你请保姆那30美元没法报销(因为你妻子在家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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