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在那个幸福的国度里无法很好地适应。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那些人。对我们来说,一切都还没结束。那个女孩就是个危险。我们长时间地谈论她。事实是萨利纳斯的死无法让人接受。这样,最后决定那个女孩应该通过某种方式被除掉。我知道这似乎疯狂,但事实上一切又都很合逻辑:可怕,但合逻辑。他们决定清除她,委托托雷拉维德伯爵办这件事。
男人停顿了一会儿。他看着双手,似乎在整理思绪。
——他是整场战争中身负双重使命的一个人。他为他们工作,但也是我们中的一员。他去找乌里埃,问他,是愿意作为杀害萨利纳斯的凶手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还是愿意销声匿迹,把女孩留给他。乌里埃是个懦夫。他只要安安静静地生活,没有一个法庭会把他投进监狱的。但是他害怕,他走了。把女孩留给了伯爵,走了。十多年以后,在边境外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死去。死后留下遗书,说他什么也没干,上帝会追他的敌人一直追到地狱的。
女人转身看着一个靠在咖啡吧台上大笑的女孩,然后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披肩,披在了肩上。
——继续。
她说。
男人继续说。
——所有人都期待伯爵让她消失。但他没这么做,把她留在了他身边,养在家里。他们让他明白必须杀了她。但他什么也没做,把她藏在了他家里。最后说:你们不应该担心女孩。然后他娶了她。在那个地方,几个月,人们没说别的。但后来人们不再想这件事了。女孩长大了,给伯爵生了三个孩子。从没有人看见她走动。人们称她堂娜·索尔,因为这是伯爵给她起的名字。关于她,人们说起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她不说话。从来没有说过话。从乌里埃的那几年开始,从没有人听到她说一个字。也许那是一种病。也许,很简单,她天生就不会说话。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怕她。
女人微笑着。她像个女孩似的把头发拢到后面。
因为天色已晚,来了一个服务员,问他们是否想在那里吃东西。在咖啡馆的一个角落里,来了三个家伙,开始演奏音乐。他们演奏的是一些舞曲。
男人说他不饿。
——我请您。
女人笑着说。
男人觉得一切都很荒谬。但是女人坚持。她说他们可以吃甜点。
——您吃甜点,可以吗?
男人点头称是。
——很好,那么,一份甜点。我们吃甜点。
服务员说这是个好主意。然后说他们可以一直坐在那里,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应该不会惹出麻烦。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话有很奇怪的口音。他们看见他往吧台走,大声地朝着某个看不见的人定餐。
——您经常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