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穿身暗红色吊带丝绸短裙齐向然,微湿长发,月光下锁骨泛着莹润光。
“好不好看?”他问江纵,仰头望着江纵时嘴唇有些略张开,明明四处都昏黝,他眼睛却那亮,亮得艳丽,亮得像泓星河。
“什时候买?”江纵抬起手,在齐向然喉结上流连地摸,这种倒错美丽有种哀婉脆弱感,让人忍不住想要破坏。
“当然是在……”齐向然攀住他,歪歪头,俏皮劲儿上来,“你不知道时候。”
踩着步子,跳支简单慵懒交谊舞,明明是第次共舞,两人舞步却很默契。月光、暗灯、音乐,跳着跳着,裙子发出撕帛声,江纵将齐向然抵在落地窗边,呼吸炽热交缠,玻璃发出碰撞摩擦声响,空气好像燃烧起来,满目都是被月光扑洒火红色。
齐向然低喘着气,在江纵耳廓上舔舐着,问:“老实交代吧,什时候喜欢上?”
江纵深深地看他,这个问题他难以回答,如同齐向然对他感情错综复杂般,他对齐向然有照顾、有习惯、有亲情、有兄长对弟弟喜欢、有情不自禁、也有心动怦然——不是只有爱那简单。
或许这种感情早已经超越爱,就像他身体里流动血液,是生命支撑和延续。那也不是突然爆发东西,它像潮水那样蔓延,从每个日日年年,点点侵蚀心屿,直到淹没所有陆地,让岛屿和海洋变得稠密、亲切、不分彼此、互不可缺。
“说话啊。”齐向然看到江纵眼神里专注,仰起下巴,跟他接个吻,笑着问,“什时候爱上啊?”
江纵没有回答,起身从里屋拿出个窄窄大大快递盒,放到茶几上,又给齐向然递开箱刀,“打开吧。”
“什啊?”齐向然有些惊讶,懒洋洋从沙发上撑起身,接过东西,“今天也不是什日子啊,玩儿惊喜?”
说着话他便沿着箱子封口打开,这东西面积很大,包好几层,拆起来挺费劲,但彻底拆开包装那刻,齐向然动作顿住,震撼地睁大眼。
“如果非要说什时候,”江纵回答他上个问题,“想应该是三年多以前,在给你寄出这件东西时候。”
他到齐向然身边,循着记忆在那东西边上摁,四角微光即刻亮起来。
“那时候想大概会没命,所以出国前提前约好寄出日期。”江纵说,“没想到当天出那件事,你并没有收到,问过齐叔,他们给你收起来,放到杂物间,也没拆开过。”
齐向然低头,安静地看着手中这幅相框,他认识这东西,是闪蝶——数不清各类珍稀闪蝶,大大小小有疏有密地组合在起,构成只巨大、翩然欲飞蓝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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