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身体哪儿能受得,好好养几年也是应该。”齐铭说,“等你们以后回来,干脆来京城帮忙算,帮减轻点儿负担吧,你瞧瞧,陪你们出来玩儿都得关机才行,家里头催得不行,等回去,又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休假。”
“到时候再说吧。”江纵看他眼,“日子这长,什也说不准。”
齐铭觉得稀奇:“不敢信啊,”他打趣地看着江纵,这个无论做什都有既定计划男人,“这种话竟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江纵沉默会儿:“有时候这样活着试试,也不错。”
“行吧——总之不管你怎活,”齐铭像每个放狠话哥哥那样,“要敢欺负小然,看不把你皮给扒。”
江纵微不可见地笑,没什搭理他意思。枪声响,他又抬眼望向齐向然,齐向然跨着那匹几乎跟他合二为马,携风带焰,箭般冲出去。
那个自由热烈明艳耀眼齐向然又回来,但这次不样,这次他驰骋地方,是江纵囚笼下莽原,他灵魂勃勃生机亦像条锁链,牢牢套住江纵。这场权力游戏最终终于达到绝妙平和,切都甘心情愿,臣服者享有特权,当权者亦肯臣服,世界中心、天涯海角,他们要用下半生相携走遍。
吃过饭,齐向然嚷嚷着腿疼,跳到江纵背上让他把自己路背回家。
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在饭桌上酒也多喝不少,有些朦胧醉意,趴在江纵宽厚背上,会儿说起他今天在马场上表现,会儿吆喝想跟齐铭道回京城玩儿趟,会儿又惦记起江纵身体,欠揍地问他背自己这久还能不能行。
最后屁股上挨几巴掌他才消停,下巴搁在江纵肩上不吱声。
见他这样子,江纵暂时没打算把倪辉消息告诉他。
倪辉走,至于去哪里,江纵没查到,不过他前几天上班时收到个信封,里面只有张银行卡和张房产证明。银行卡密码是齐向然生日,里面钱估计是倪辉这些年攒下来积蓄,那张房产证明便是下坝村那套小院。
别什也没,他连句话都没留。
打开门,齐向然便从江纵背上跳下来,边往卧室走,边路脱沾满酒气衣服,随手扔在地上。江纵看眼齐向然,想到借着微醺撒野猫,倒也没说什,耐心地件件捡起来,跟自己起塞进洗衣机。
再等齐向然出来时候,客厅光暗,只留有四角氛围射灯,还不如从窗口倾进月光亮。有悠然音乐声,英文歌,齐向然赤着脚,踩着月光和鼓点,来到江纵身后。
“要跳支吗?”抬头看看月亮,他轻轻抱住江纵。
江纵转身,呼吸忽然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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