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纵顿两秒,平心静气地问:“还有哪样?”
这话听着太让人生气。
江纵可以忽略他所有愿意忽略,也可以贯彻切他想贯彻,就好像他深刻知道,他是主宰,是囚笼、是锁链、是黑夜和夜里让人无处可躲骤雨,是能掌控或者埋葬齐向然人,所以他为所欲为。
而最为可悲是,因为他是江纵,所以这切对齐向然来说,确非常有用。
齐向然捏着手机手都在开始发抖,此刻他真很想将脸埋在手心里狠狠呼口气,可他手上还拿着该死棒冰,太滑稽。
他色厉内荏故作镇定插诨打科表演,在江纵面前好像窗纸,只需要轻轻捅就破。
太滑稽。
齐向然挫着牙根,是想用个笑来说话,还没来得及开口,江纵忽然又说:“同性恋,昨晚查过。”
“齐向然,”他问,“不想跟做兄弟吗?”
心脏猛地缩,齐向然抬头望向他,脸上是种几乎掩饰不不知所措。可江纵见到齐向然表情,下刻,却只是然地点点头,对他说:“知道。”
说完之后,他拿起手上棒冰,“现在已经化。”
江纵罕见地征求齐向然意见,“还需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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