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伤口如撕裂般疼痛。
那时后背缝针的伤口未痊愈,二次缝针的伤口位置较为靠上,自行处理伤口时,扭断手臂都无法够到痛处准确上药,加之伤口复杂,时间拖的极久,化脓发了整整一月的高烧。为了柔柔的奶粉钱,体温刚降下来,便迫不及待地穿上潜水衣,以此隔绝水源来面试救生员,却没想到在水中轻微的动一动,唤醒了身的痛觉神经。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无法用力——唉,大出血后的身体果然留不住力。
动都动不起来,像一只可笑的旱鸭子在水底扑腾,游泳馆长忍不住痛骂浑身湿淋淋还未擦干身体的他,哪里来的骗子,还骗人说是打破什么学校记录,还等着别人来救!
……行吧,说出去都没人信,一度打破学校记录的游泳小健将,那天差点淹死在两米的池子。就跟今天一样,池边的人还以为他在炫耀憋气,没人发现他都快沉到池底。
还大声含着涂队又要破记录了!
……没人下来救,也怪他以前太牛逼。
当耳朵、鼻子里窜入水源,放弃挣扎的唇口微张,身体轻而易举地被水旋转,仰头睁开双眼朝上看,惬意得像躺在懒人椅上晒太阳,明明灭灭中蓝白的水光在眼前飘荡。
上天待他不薄,至少他刚圆满自己的婚礼,真的好幸福。
矫健的身姿打破镜面,如一束穿透的光坠入池底,迎面而来的人如一支急促的箭簇穿破水中阻力,而后猛然击中他的心脏。
他的身体被光牵起,双手随他而动,而后这束光成了他在深渊中唯一的暖意,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靠近,而后唇边被温热包围,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空气。
涂佐柘忍不住激烈回应,缠绵而熟悉的留恋在两人的唇边。
杜哲抱着涂佐柘冲出水面,邓子朋立刻接住,杜哲给他做着心脏按压,边对他做人工呼吸,涂佐柘觉得身体难受,身心都灌满了水,被熟悉的味道安包围,每每触碰短暂停留的暖意,都恨不得按在自己的唇边,不让他走。
“我一定是在做梦。”
可是胸口越来越疼。
随着用力的按压,呛出的水源终于吐出,涂佐柘半趴着咳嗽,摸着被按痛的心脏,见到杜哲跪在旁边用力喘着气,邓子朋与邓家豪担忧的眼神,他羞愧道:“不好意思阿,我今天状态不太好,憋气憋过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家里还有点事。”
邓子朋与邓家豪异口同声:“真的没事吗?我们送你回去吧?”
杜哲眸中失神片刻,说道:“我送他回去,正好我也有点事。”
涂佐柘的记忆就像断片一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在这辆车上,被一脸铁青的杜哲从下车后一路拖入房中,被他牢牢地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杜哲的眼神似被惹恼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