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交往几次方可入正题。
说话间进职员室,秦敬抬眼便见自己位子上坐个人,圆脸小眼,笑起来好像庙里供弥勒佛,正是小刘这个闲人。
“哎呦喂,您老人家可算是下课!”小刘虽不在圣功教书,却是常常过来找秦敬,此时正坐在他位子上喝茶翻报纸,自在得跟在自个儿家里似。
“说你怎又过来?”秦敬同他打小玩儿到大,自是不会客气,抢回自己杯子喝口水,“今天可没空搭理你,您还是自便吧。”
沈凉生并未跟到近前,只负手立在职员室门口,见同秦敬说话那人往自己这边望过来,似是有些面熟,遂淡淡点下头。
“妈呀,两天没见,你这是打哪儿运来这尊大神?”与沈凉生再偶遇事秦敬并没与小刘说,小刘猛见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眨巴眨巴眼,压低声问句。
“你别这鬼鬼祟祟行不行?”秦敬边整着桌子边答道,“回头再跟你细说,总之今天真没空,顺便跟咱妈带声好儿,这礼拜天就回去吃饭。”
“别介!你先甭惦记着老太太,先可怜可怜吧!”小刘听眉毛都耷拉,苦着脸道,“今晚上本来是王师兄场,结果他昨个儿吃坏肚子,这都拉天,说话声儿比蚊子还小,站着都费劲,就指望你跟回去救场呢!”
“不是还有李孝全?”
“他有别场,实在是匀不开,秦兄,秦祖宗,你可别犹豫,快应吧!”
事有轻重缓急,秦敬也知道这忙自己势必得帮,又觉得对不住沈凉生,有些为难地走到他面前,斟酌着如何开口。
“沈二少,实在对不住,这人今晚上先借用用成不成?”小刘跟着秦敬走过去,知道他不好开口,赶忙从旁解释道,“真是有点急事儿,俗话说救场如救火,这儿确实是火烧眉毛,想不出别辄,对不住,对不住!”
“这位……”
“小姓刘,大名刘宝祥,二少叫小刘就成。”
“刘先生言重,找秦先生也没有什正事。”沈凉生倒似并不在意,答得十分礼貌,又补句,“既是救场如救火,便容在下送两位程吧。”
“这哪儿敢当,太麻烦二少,不成不成!”
“刘先生太客气。”
“唉,您还是叫小刘吧,您那头多叫句,就觉着自己得折个十年寿。”
“哪里,您也别跟再客气。”
这厢两人你来往,倒是把秦敬晾在边。待到坐进车里,这路更是光听小刘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主动把自己和秦敬那点家底儿交待得干二净。
“说你那多话能不能留着台上再说?”秦敬同他坐在后座,嫌他实在聒噪,忍不住插句。
“那可不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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