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线那头放是自己腔无聊闲思,飘飘悠悠落不到实地。
虽然未曾告别,但听他话意,应是会再来找自己——这想着线就愈放愈高,心魂乘风直上,好片天开云阔,秋高气爽。
但等个礼拜也未见人,日子再过下去,又觉得那人不过是说说而已,毕竟不是路人,便是时热络也代表不什,心血来潮过后怕早忘这码事儿——这想便风止云消,心忽荡着往下落去,将坠未坠。
若对方是个姑娘,秦敬定会觉得自己这是撞上场不合时宜恋爱,但对方偏偏是个男人,秦敬也只有扪心自问句:先头还不愿与人家有什牵扯,如今却又这般想同他交个朋友,你这究竟是想怎着?
可惜个问题问来问去得不着答案,及至真看到那人站在窗外,朗朗秋阳下,仍是那般卓然不群模样,又觉得不需要什确实答案。
台上台下都是心思浮动,好在离下课只剩十来分钟,秦敬勉强把最后段讲完,正踩上放课钟声。
“别光顾着玩儿,来周可有考试,回家记得温书,考坏谁都别来跟哭。”
秦敬边收拾教案课本边点句,台下学生却是左耳进右耳出,群小姑娘挤到讲台边叽叽喳喳:“先生先生,外头那人是你朋友?”
“他是不是电影明星啊?怎没在电影里见过他?”
“先生,快说他叫什名字……”
秦敬教是初中部,群小丫头同他没大没小惯,七嘴八舌吵得人头痛。
“想知道,自己去问他啊?”
秦敬下课后也实在没什先生样子,揶揄个比自己小十岁还拐弯小姑娘也不嫌丢人。
小姑娘又看看教室外那人,好看归好看,只是看着就有点吓人,撇撇嘴,老实道:“不敢。”
“噗,”秦敬忍不住笑出声,拿手中书册轻轻敲敲她头,“就敢跟横,真是耗子扛枪窝里反。”
沈凉生站在外头望着秦敬跟学生说笑,倒不嫌他磨蹭,待到秦敬终于脱身走过来,方颔首招呼道:“正巧路过,顺便找你吃个饭。”
“真是路过?”明明只见过两面,却莫名觉得同这人已然熟稔,秦敬边带他往职员室走边随口开个玩笑,“不是特地来找?”
“也是特地来找你。”
秦敬闻言侧头看他眼,沈凉生面上并无什表情,秦敬也看不出他这话是真是假,遂打个哈哈道:“那还真是劳驾。上回沈公子请在下看戏,这回便让做东吧,只是这月中不上不下日子,也请不起什好,二少可别嫌弃。”
“不会。”沈凉生也不推让,反正有来有往正好方便再来再往。这人到底不是舞厅小姐,看上便能立马带出场,多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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