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既然能说出来,就证明心里还是在意。
陆译忱无奈笑,时间还真不知道这话该怎接。
“在跟你说正事,敢情你还真是句都没听进去。”
陆译忱说完想到张经理现在就在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私心里还是想帮着再争取下,于是顿顿,提议道:“要不这样,你先让助理……”
“抱歉。”傅温礼打断他:“现在不想谈工作。”
容凡现在人在手术台上躺着,临近去前因为要做术前准备,傅温礼甚至都没机会和他说上几句话。
同意书不能签、探视也不让,除交钱和干等着之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
傅温礼从未像现在这刻般,感觉自己是如此无用与沮丧。陆译忱说话他句也不想听,只想个人静静地待会儿。
可陆译忱偏不让他如愿。
在陆译忱认知当中,傅温礼因当是清醒、理智、意气风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颓靡得犹如条丧家之犬,看令人生厌。
他单手捏扁水瓶,侧过身看向傅温礼:“好,不谈工作那就谈点应景。”
“你说你连给他手术签字权利都没有。”陆译忱说着咬咬牙,反问道:“难道你应该有吗?”
“能在那张纸上签字,除他父母兄弟,就是他配偶。你傅温礼就是有通天本事能在安城呼风唤雨,但你这辈子唯做不到,就是获得与容凡名正言顺法律关系。”
“你们之间是悖德。”陆译忱说着不禁苦笑声:“以为这件事情你心里是很清楚。”
“容向磊忌日快到吧?”陆译忱发问:“你今年还去看他吗?你敢当着他墓碑面,亲口告诉他你喜欢他儿子、把人放自己身边养这多年其实是另有所图吗?”
傅温礼听着他说这些话,眸底万般情绪翻涌,于暗中收紧掌心,无声动动喉结。
“阿礼。”陆译忱唤他声:“关于你和容凡事情真不想再多说什,显得这个人很不近人情。”
“如果你真能心安理得迈出那步,撇下罪恶感大大方方把人搂进怀里,那祝福你。如果不能……”
陆译忱语气渐沉:“那就断不该有心思,坦荡点。从此以后归束自己言行,别再给他制造那种陷入爱情假象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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